他一邊用自己的嘴唇和牙齒懲罰性地吮吸啃咬著她的舌尖,一邊含含糊糊地在她耳邊說道:“別動。這怪物的粘液里有毒,我在幫你解毒?!?/p>
這句聽起來荒謬至極的解釋,在此刻這種詭異的情境下,卻又似乎帶著一種扭曲的合理性。
可憐的小修女,就這樣被人按在骯臟的墻角,被迫承受著一場以“解毒”為名,充滿了侮辱性的深吻。
他的吻和怪物的吻完全不同。
怪物的吻是冰冷的黏膩的;而他的吻,則帶著一種人類特有的冷靜。
好像也不太冷靜吧。
她感覺自己的細腰被人用力地掐住,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在她的腰上留下指痕。
她開始呼吸困難,肺部的空氣越來越稀薄,眼前陣陣發(fā)黑。
就在她感覺自己快要因為窒息而昏過去的時候,一個帶著玩味笑意的聲音,如同天籟般在門口響起,打斷了這場暴行。
“喂,顧言,這樣不好吧?!?/p>
是沉淮的聲音。
顧言的動作猛地一頓。
他抬起頭,看到沉淮正靠在門框上,雙手抱xiong,笑吟吟地看著他們。
而在沉淮的身邊,還站著一臉不虞的秦逐舟,他那雙銳利的眼睛,此刻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自己。
顧言終于松開了那被他親得意亂情迷,幾乎快要失去意識的小修女。
他直起身,用拇指擦了擦自己那沾染了少女津液的嘴唇,臉上又恢復(fù)了那副古井無波的冷靜表情。
他看了一眼嘴角掛著晶瑩絲線,眼神迷離的歲拂月,然后轉(zhuǎn)向門口的兩人,用一種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的平淡語氣解釋道:“我只是在幫她解毒?!?/p>
說著,這個剛剛吃了一嘴小修女口水的男人,像是為了印證自己的話一般,從玩家背包里拿出了一顆散發(fā)著微光的白色藥丸,面不改色地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二星道具,解毒丸?!鼻刂鹬鄣哪抗饴湓谒种械乃幫枭?,聲音冰冷地發(fā)問,“你不是說是新手嗎?”
顧言沒有回答,只是將目光,重新投向了那個蜷縮在角落里漂亮而又seqing的小修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