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么嚴(yán)肅,莫利,”千葉微微一笑,“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我永遠會優(yōu)先考慮一些更文明,更道德的做法——只要事情沒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p>
千葉伸手抓住門把。
“等等——”莫利身體微微前傾,“今天別去,下午赫斯塔剛做完手術(shù),現(xiàn)在需要休息,你最好不要現(xiàn)在去打擾她?!?/p>
“好,那什么時候來方便?”
“看情況,明天總局會派獨立調(diào)查小組過來,你可以跟他們一起過去?!蹦p輕捏了捏鼻梁,“兩個預(yù)備役水銀針在沒有正當(dāng)事由的情況下,同時啟動了子彈時間……你真當(dāng)這是小事嗎?”
“那辛苦你了,”千葉伸出兩指輕點額頭,“你一定還有很多報告要寫,不打擾了,拜?!?/p>
“千葉!”莫利咬牙望著她,“這件事到底……還要持續(xù)多久?”
“不好說,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我本來以為事情在向糟糕的方向走……”千葉笑道,“但幸運女神這次,好像還是站在我這邊?!?/p>
說完,門“砰”地一聲從外面帶上了。
……
次日下午,赫斯塔坐在病床上,接受了調(diào)查小組的詢問。
對面先是拿出了當(dāng)日的監(jiān)控錄像,向赫斯塔詢問畫面上一直在施暴的人是不是她本人,赫斯塔點頭。
但當(dāng)他們進一步詢問原因,赫斯塔的目光就失焦了。
她帶著氧氣面罩,水霧隨著她呼吸的節(jié)奏漸顯漸消,不論其他人問什么,她只是望著床尾,一言不發(fā)。
“赫斯塔小姐,我重申一遍,”來人的聲音稍稍帶了些威脅,“這可能是你唯一一次為自己申辯的機會,要放棄嗎?”
赫斯塔依舊沒有回答。
千葉雙手抱懷,一直站在不遠處望著這一幕。
問詢陷入僵局,調(diào)查小組也只能暫時離開。臨行前他們向千葉抬手行禮,千葉點頭致意。
“那個,”千葉突然想到什么,喊住了這行人,“你們的那臺設(shè)備,能借我一下嗎?”
“是指這塊平板?”
“對。”千葉點頭,“我一會兒就還給你們?!?/p>
幾人面面相覷,“可以倒是可以,不過一會兒千葉小姐需要補個文件,我們會寫清楚你借這樣?xùn)|西的時間和地點,需要您簽字,可以嗎?”
“當(dāng)然可以?!?/p>
人群散去,千葉抱著平板坐到赫斯塔身邊。
她重新點開無聲的監(jiān)控錄像,畫面從肖恩與赫斯塔在走廊相遇開始,碰撞,擦身,赫斯塔折返,開始施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