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會討厭你們這些能使用各種稀奇古怪能力的法師,既然你很清楚我是誰,那現(xiàn)在的我跟你們可沒什么好談的?!?/p>
已經(jīng)被對方點明了身份,達爾克·德蘭佐格就沒有繼續(xù)扮演“落難英雄與熱心冒險家”戲碼的心思了,毫不掩飾自己的惡意與厭惡。
可話是這么說,他卻沒有魯莽地先發(fā)制人進行攻擊,科澤伊說得對,這已經(jīng)是幾十年后了,局勢,不同了。
“真是令人心寒啊,達爾克先生?!?/p>
科澤伊的聲音里帶著“清晰的失望”:
“即便在知曉您真實身份之后,我們依然沖破女巫層層的阻撓,一路闖進城堡中心大廳——只為將這把斧子帶回給您??赡?,卻以這樣的偏見回應我們?!?/p>
“但我并未看見你們所謂的‘誠意’?!边_爾克低沉的聲音從盔甲中傳出,回蕩在空氣中,透著冰冷的懷疑。
科澤伊和希爾薇妮手中除了法杖武器之外空無一物,并沒有達爾克想要的東西,腰包和背包也不像是,能藏東西的樣子。
“在這里。”科澤伊晃了晃手,當著達爾克的面,將那把風格粗獷、做工精良的斧子從儲物手鐲中放出來展示在手里。
就在斧子出現(xiàn)的那一瞬,達爾克那覆面盔之下的靈魂仿佛被某種力量猛然攫住。
斧頭與盔甲之間存在著無形卻強烈的共鳴,像是失散的另一半終于回歸召喚之域。
他能感覺到——那就是他的斧子,早已如同他身體的一部分,只是尚未歸來,尚未被他重新執(zhí)握。
這是他第二次萌生攻擊的沖動,卻又硬生生將它壓了回去——
在達爾克活躍的那個時代,就連正統(tǒng)的法師們都尚未參透空間煉金術的奧秘。作為一個對魔法免疫的純粹戰(zhàn)士,自然更加無法理解這其中的門道。
不過,強盜頭子憑著和法師打交道的經(jīng)驗明白另一件事兒,對方既然敢拿出來就一定有對方的依仗。
此刻這把突然出現(xiàn)的武器,也會以同樣難以理解的方式……隨時消失。
“說說看吧,要我怎樣做,你才能還給我我的武器。”
“跟您講實話,達爾克先生,我們是一個六個人組成的冒險者團。
但是來到這里做任務的時候,另外四個人被你口中的女巫抓走了,我們無意與您為敵,也不想去追究你的過去,這只是一場毫無爭端的萍水相逢。
我們只想安全帶著我們的同伴離開,畢竟他們身上還帶著我們所需的物品?!?/p>
達爾克作為強盜頭子,還不知道從哪里找到這樣一副盔甲,足以見得對方具有強烈的懷疑心理。
所以科澤伊干脆連讓達爾克自己麻煩思考的步驟都省略了,給他從利益的角度,陳述了其中的利弊:
“您完全可以不相信我們說的話,站在您的角度考慮,不相信別人是應該的。
但是至少您應該能想明白,斧頭肯定是女巫不希望你得到的,而我們把它拿了過來。
這說明我們和她們卻似不是一路人,就算是,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還被重新封印回去罷了,不是嗎?
那她們非要拋出我們兩個誘餌,做這脫褲子放屁的事兒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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