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幼時趴在窗檐,遠(yuǎn)遠(yuǎn)看著主閣那張床搖晃,搖啊搖,一晃而過六年,他比父君高大了。
臨玥深吸一口氣,抱著殿下放在床上,從裙底埋進去,觸碰褪去遮掩后的雌花,幽香撲鼻。
像在沙漠流浪許多天的人尋到一處綠洲,爭先恐后地掠奪唯一的水源。
那些年的窺見和春夢終于具象化,和畫冊的女子并無兩樣,干凈漂亮的yinhu,從里到外仔仔細(xì)細(xì)地把花穴吃了一遍,shi熱的甬道纏住舌頭,圍繞著花蒂打轉(zhuǎn),從大腿舔舐到腳趾。
無數(shù)次夢中旖旎,靠著日積月累的遐想,逐漸了解這副香軀的每一寸敏感處。
他為了殿下來到世間,誕生和死亡都屬于殿下。
自然是骨肉相連,溶于血親。
不過片刻,初經(jīng)人事的少年已經(jīng)泄了身,像一顆萌芽的種子埋入肥沃的土壤,天下雨,澆灌,生根發(fā)芽。
欣喜若狂,盡管相連的xiati泥濘不堪,和氣質(zhì)截然不同的粗物精神抖擻地進出。
濁液四濺,滴答滴答淌了一地。
“我愛您……”
月光灑滿屋內(nèi),長公主眼中倒映出跟玉昔泠有幾分相似的年輕臉龐,被欲海翻涌的猩紅雙眸注視,做著這檔罔顧人倫的荒唐事。
動靜持續(xù)到三更停歇。
臨玥喚來仆從備水,個個低頭不語,做事利落。
心累大于身疲,她自始至終不予回應(yīng),只是冷漠審視眼前這個服侍自己沐浴更衣的人。
頂著兩個鮮紅的巴掌印,眉眼低垂看似溫順,犯的卻是要被浸豬籠的罪。
小時候可愛的像個團子,抱在懷里奶乎乎,不哭不鬧的特別討人喜歡,后來因為送到學(xué)堂,年紀(jì)漸長,關(guān)系難免冷淡了點。
必要的交流只剩下考察學(xué)業(yè)和關(guān)心,說不上虧待,臨玥是府里唯二的孩子,她賞罰分明,對待他跟逐云并無區(qū)別。
怎么歪了。
唉。她心里默默嘆氣,余光瞥見臨玥端著一碗烏黑的藥,一口悶下去,眉毛都皺了。
軟榻陷進一塊,溫?zé)岬纳眢w從身后貼過來,清香和藥味混雜著曖昧的親昵。
他靠在肩膀,神色戚戚,心有不甘,也不后悔。
別不理他。
“怎么打罰我都認(rèn)罪,別不理我,回頭看看我。”
乞求的語氣裹著明顯的泣音,她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