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求的語氣裹著明顯的泣音,她一動不動。
從小到大都不被親近,他最渴望得到長久停留的目光,而非不咸不淡的贊許和豐厚的獎賞。
她未穿孔,耳珠圓潤,臨玥從背后瞅著,唇干舌燥的,當他真的從背后摟住她,明知她僵硬,忐忑不安的心終究還是被洋洋得意帶偏了。
“嗬?!?/p>
臨玥被踹下床,摔了個扎實,腹部的疼痛更讓他興奮,并非無動于衷。
“跪下。”
他照做,破罐子破摔,眼神不回避、直勾勾地粘到她身上,在她看過來時又收斂神色低眉順眼。
長公主臉色鐵青,朝臨玥扇了幾耳光,明顯動了真格,習武之人力道大,臨玥倒在地板,嘴角出血,偏執(zhí)的眼神盯得她心里煩躁。
“你父親就不該冒著生命危險生下你?!?/p>
翌日。
書房內(nèi),屏風后傳來皮肉被鞭打的啪啪聲響。
“跪好?!?/p>
又一記抽在遍布血痕的臀部。
少年臉色不太好看,緊咬牙關(guān)一聲不坑。
“去藏書閣抄書,三千遍?!?/p>
半月后臨玥受寒發(fā)了高熱暈倒的消息第一個傳到玉昔泠耳中,連累弱不禁風的府君也臥病在床。
鬧脾氣似的,誰也不見,被拒之門外兩次,她自認為是個有耐心的,從窗戶翻進去,彌漫苦澀藥味的臥房靜悄悄。
拂開珠簾,瞥見神色憔悴的人正倚在床頭,眉間郁郁。
“泠泠,為何不見我,惱我了?”聽到聲音,慌亂下床腳步虛浮,踉蹌幾步栽進她懷里。
“我不來看你,就不知道你究竟為了什么事郁郁寡歡,都是不值當?shù)模闵碜硬缓?,這么不愛惜自己。”
把人抱回床上,捻好被角,坐在一邊仔細撫摸這張白紙似的臉,風一吹就散。
“是不是生我的氣?氣我罰了臨玥?”
清瘦過頭,就剩一副骨架子,蔥白的手指骨凸起,皮下淡淡的血管,脂粉也沒涂,干裂泛白的嘴唇抿著。
她這一問,玉昔泠的眼淚就跟開閘的河水似的,滴在錦被上蓄起一洼一洼的小水坑。
“別哭,別哭,什么事值得你這么傷心?”把人摟到懷里,骨頭也真硌手,她親了一下凹陷的眼窩,見他有點反應了,捧著臉吻嘴唇,咸shi的淚水和香甜的津液一并吞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