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來看他。”
“什么事兒?”白豐年問。
“應策有沒有什么把柄啊,我想送他一程。”冷棲寒翹著腿,一顛一顛的。
“把柄???婚內出軌,包養(yǎng)情婦,貪污受賄,濫用職權,這不是很多嗎?”白豐年笑得懶散。
白山君在他爹頭上蹦q,一會用嘴巴啃兩口,一會用爪子蒙住他爹眼睛。
苗以蘇悠閑地給兒子剝玉米粒。
“白哥,你就我的神,真的,有什么事兒隨時聽候差遣啊?!?/p>
“可別給我戴高帽,有證據(jù)但不多?!?/p>
“有苗頭就行啊,對了我想帶雁雁看心理醫(yī)生,有沒有認識的?”
“怎么了,這么嚴重?!泵缫蕴K問。
“還不確定,先看看再說,我又不想隨便找個醫(yī)生給他貼標簽。”
“有個小孩兒,今年十七歲?!?/p>
“哥,這行不行啊,這么小。”
“他老師行啊,不過人在y國,國內應該也有厲害的啊。”
“你有聯(lián)系方式沒有,先給我?!?/p>
待會發(fā)你手機吧。
又聊了幾句,冷棲寒掛了電話。
冷棲寒先要去r國,再去開曼,等回來估計得二月中過了。
打完電話,冷棲寒換了身衣服,去次臥挨著舒雁躺著,人不能躺,明明上午才睡了一覺,躺著躺著又他媽睡著了。
直到下午三點多,舒雁覺得口渴,掙扎了會覺得身邊有人:“寒哥,我要喝水。”
冷棲寒“嗯”了一聲,翻坐起來道:“我給你拿。”
舒雁覺得生病太好了吧,寒哥又是那個溫柔的冷棲寒了。
白山君:要不我替奶奶報仇?
晚上阿姨要過來做飯,冷棲寒也沒收拾飯桌殘局。
拿了水,兩人又躺進被窩,舒雁不自在,他說:“寒哥,你不去工作啊,我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