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跟著去s市玩兒去了,說是就要上班了,玩兩天?!?/p>
走了好,非常好,舒雁高興。
差不多又過了一個小時,舒作綸回來了,背簍里一背簍菜。
冷棲寒上前幫他端下來,挺沉的,也不知道老人家是怎么去的,公交車吧?
“你們來了,謝謝你們啊,要不舒雁也不能帶薪去玩兒,太感謝了?!笔孀骶]也胡亂聊天。
這心里話,怎么就吐露出來了呢。
舒雁在廚房聽得樂。
“爸,回來了,哎寒哥,咱們買的肉呢?!笔嫜阏f。
“哎呀,你們來怎么還花錢帶肉,不合適,不合適。”
“山上的牦牛肉,還有些羊肉?!笔嫜愦蜷_給他爸爸看。
“太貴了吧,這得多少錢,我給你們?!?/p>
“我花錢買的?!笔嫜銛D著眼睛說。
冷棲寒一個見慣大世面的人,竟然整出一身冷汗,這密集又凌亂的溝通讓他很有壓力。
舒作綸原地轉(zhuǎn)了一圈,背著手去廚房催楊小蘭:“你怎么才煮上飯,人都來了,你快點兒的吧?!?/p>
說完又旋風(fēng)似地出來陪著貴客。
適應(yīng)了會,剛聊沒幾句,舒作綸又忙前忙后,給人添瓜子水果,又給貴客泡茶葉。
舒雁去幫他媽燒火。
又把牛羊肉搬去廚房,冷棲寒起身說:“我來吧,挺重的。”
舒作綸制止道:“重什么重,小伙子這點力氣都沒有?”
……
冷總:你岳父岳母有趣??!
舒作綸浮夸地噴著唾沫,聊新聞大事件,又說工作心得。
聽得兩個男人有點愣神,挺有意思的老頭子。
舒作綸的輸出欲望正是這輩子最強大的時候,他自個兒夸了一頓舒雁,又夸自已培養(yǎng)了兩個“大學(xué)生!”
冷棲寒抹了把臉,只點頭贊同。
舒作綸吃著東西,嘬著嘴說話:“舒雅要是做得不好,隨便怎么教訓(xùn)都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