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作綸吃著東西,嘬著嘴說話:“舒雅要是做得不好,隨便怎么教訓都行?!?/p>
兩瓣嘴唇薄而長地嘬著,形狀有點像鴨嘴獸,冷棲寒之前并未仔細觀察過舒雁的爸。
這會竟然看出一絲不適,心里抱歉地想:要是舒雁長這樣!
那不能!
冷棲寒聽累了,想找點別的話題,視線移動到舒作綸帶了手套的左手上。
“伯父這手?”
“哎,對不住你,那時候你花了那么多錢幫我們,前一陣兒因為點事情,又沒了跟小的?!笔孀骶]說。
晃了晃手臂,自已摘了手套給兩人看。
“再生?”艾準看了一眼。
“是咧,多虧了舒雁他老板,嗨!”
這事兒不是對不住我,是對不住你兒子,冷棲寒嘆氣。
不能怪小舒雁哭得稀里嘩啦,在這樣的家庭長大,有這樣的爹,自已也很無奈。
孩子能好好的就謝天謝地了。
冷棲寒理解了舒雁:不想要我一樣的孩子了。
“這事兒沒什么對不住我的,都是舒雁的面兒。”冷棲寒說。
“哎,哎,是,你是個好老板,對舒雁好,我們做家長的心里也記得?!?/p>
廚房里楊小蘭一刀砍在砧板上的肉里,氣憤道:“老zazhong!”
不會說話就別說,不倫不類。
舒雁默,他改變不了的就接受吧。
“以后等伯父空了再去趟s市吧,讓醫(yī)生給你重新接?!崩錀俅文税涯?。
“這,太麻煩了,反正也不影響生活,沒事的沒事的。”舒作綸咧了嘴。
他自已是想接上的。
“叔,你們后面山上有沒有野味?”艾準隨意問。
“哦呦,沒有的,沒有的,有的話我們可不敢這兒生活!都過了好幾代人了?!?/p>
艾準搓搓下巴……
“我去幫舒雁做飯去,坐這兒也無聊。”冷棲寒直接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