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雁想了想說:“有人養(yǎng)牛,養(yǎng)豬,種了花椒,其他就是玉米啊,水稻那些,其實一家人也就幾畝地?!?/p>
田地不多,種什么糧都挺少的。
冷棲寒點點頭,艾準不說話。
大概兩人也沒什么轍。
貧窮得清清白白。
到了六點多,飯好了。
小炒牛肉,小炒羊肉,臘腸,臘肉,涼拌青菜,水煮青菜,豆腐乳。
舒作綸去拿了酒出來。
舒雁……
“叔,你這手傷口沒愈合好吧,喝酒合適?”
冷棲寒看了一眼沒說話,這要是自已爹,估計能一天打一架,吵三吵。
但是這是舒雁的爹,冷棲寒不能過分。
“伯父,等下次來再陪你喝,身體重要。”冷棲寒說。
“沒事,沒事,我心里有數(shù)。”舒作綸腦袋不知道怎么長的。
永遠在事故里有數(shù)!
“別喝了,聽我一句,好好養(yǎng)身體,以后給你把手指弄全乎?!崩錀苯咏恿耸孀骶]酒瓶放一邊。
“好好吃頓飯,聊聊天,以后有的是機會喝?!?/p>
舒作綸見人家老板這么嚴肅,也不再執(zhí)著了,說:“哎,你們來,酒也沒喝上,這不好。”
“沒什么不好,伯母辛苦,這一桌子菜呢,吃菜就很好?!?/p>
“那你嘗嘗臘腸,今年剛弄的?!笔孀骶]推薦。
冷棲寒吃了一口,味道實在不怎么樣,還有點肉腥味,但他點頭:“還是自已養(yǎng)的豬味道好。”
“爸,你等冷總自已夾菜,他挑食?!?/p>
艾準在旁邊笑得隱忍。
“哎,哎,那我不夾了,吃菜吃菜?!?/p>
艱難地吃了一餐飯,舒作綸又進進出出地給人找穿的拖鞋,介紹這里能洗澡,那里上廁所。
小心小心,我去把燈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