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他聲音還帶著未散的沙啞,眼神卻已經(jīng)恢復(fù)清明,“出去吃點(diǎn)東西?!?/p>
他松開鉗制,轉(zhuǎn)身拉開浴室門。
房門打開,服務(wù)生推著餐車進(jìn)來?!跋壬c(diǎn)的餐到了。”
“放露臺吧。”
清甜的海鮮粥、幾樣精致的點(diǎn)心,擺放好后,服務(wù)生去浴室,收了臟衣服,無聲地退了出去,輕輕帶上門。
秦森走到露臺前邊,將厚重的窗簾全部拉開,璀璨的城市夜景瞬間成為背景。
他回頭,看著還杵在浴室門口,一臉別扭的秦商,眉頭微挑:“幾步路還要抱?”
秦商沒說話,抿著唇,慢吞吞地走了過去,在他對面坐下。
他賴得再說她。舀了滿滿一碗粥,放到對面。
露臺上夜風(fēng)習(xí)習(xí),食物的香氣勾起了她幾分餓意,她拿起勺子小口小口地吃著。
秦森看她小貓似的動作,嘴角勾了下,沒再說話。給自己也盛了碗,吃了兩口,就不想吃了。單手支著頭,毫不遮掩地看著她。
看著被熱氣熏得微紅的臉頰,偶爾因?yàn)闋C而微微撅起的嘴唇,還有那截從寬松浴袍里露出來的纖細(xì)白凈脖頸,暖色燈光下皮膚細(xì)膩得不可思議。
她吃得專注,沒注意到對面男人的目光早已不在食物上。
面前突然推來杯草莓牛奶。
她拿起,咬著吸管,淺淺吸了一口,涼滑的牛奶裹著酸甜的草莓粒在舌尖化開,清爽解膩。
“甜么?”他問。
“還行?!?/p>
秦森探身,越過半桌,捏住她拿杯子的手腕,把吸管送到自己嘴里。
“嗯,是還行?!?/p>
光線昏暗,他吞咽的動作像慢鏡頭。秦商飛快地移開視線,感覺全身都發(fā)燙。
牛奶喝空,她也吃不下其他點(diǎn)心了。
“飽了?”他問。
“嗯?!?/p>
“那就到我吃了?!?/p>
男人的聲音不高,沉沉的,砸在安靜的露臺上,他走到她身后,人被他扯得站起來,“再喂我一口奶?!?/p>
“沒、沒了?!?/p>
“可我還餓著呢。怎么辦?”他低頭,鼻尖蹭到她鼻尖,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臉上。
一只手輕易就抓住她兩只亂動的手腕,高舉在頭頂。
另一只手,直接去扯她浴袍的腰帶。
“進(jìn)去,對樓的燈還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