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也是嚇了一跳,萬萬不敢收,許綰倒是態(tài)度強(qiáng)硬,硬是將銀票塞給了他。
“不必?fù)?dān)憂,這些此刻于我而言,不過身外之物,留著也是無用,有勞了?!?/p>
許綰交代。
福生最后也是嘆了一口氣,將東西都收下了。
許綰打道回府。
路上倒是并未碰見什么不對,但不知為何,她隱隱覺得心中不安,哪怕是回府了,也總覺得有事要發(fā)生。
她心緒不寧,云和瞧著,也是擔(dān)憂,但她也想不明白還能有什么事情。
許綰沉默了一下,最后只是遣了院內(nèi)的兩個丫頭,多去外頭走走,若是碰見什么,記得來稟報就是。
這人方才遣出去。
許昌越便來了。
他直接開門見山:“你又去鎮(zhèn)安侯府了?阿綰,他是個病秧子,沒幾日便有可能會死,你怕是還不等嫁過去,他就有可能撐不住了,到時,京都中的人會如何看你?你這個時候,應(yīng)該避嫌!”
“避嫌?賜婚圣旨已下,不管他是死是活,早就跟我脫不了干系了,兄長現(xiàn)在來說這些,太晚了?!痹S綰冷了面色,如今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解決,她不想這么快激怒許昌越,當(dāng)下已經(jīng)是極為心平氣和了。
許昌越卻是皺眉,他靜靜的看著眼前的人,企圖從她的臉上,看出一點(diǎn)什么來,但是,眼前人面龐干凈,依舊美貌,不曾有半分的不正常。
與那雪夜當(dāng)中,宛若厲鬼的人,幾乎是判若兩人。
許昌越深吸了一口氣,他壓下心中異樣,道:“阿麟還在祠堂跪著,之前的事,是他不對,如今父親已經(jīng)罰過他了,你也該原諒他了,有空,便去看看他吧。”
許綰神色一頓,末了才道:“他說過,不認(rèn)我這個姐姐,既是不認(rèn),我又何必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