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放了一城的煙花給沈傾歌,哄她開心。
漫天煙花下,蕭亦承溫柔吻上沈傾歌:“這摘星樓,別的女子不能來,只有未來的皇后才可以進。”
“我雖然休了你,但官府那一紙的休妻文書沒什么用,在我心里,你依舊是我唯一的妻子,你比誰都重要?!?/p>
可下一秒,一位幕僚來找蕭亦承,說有急事。
蕭亦承立馬要走,臨走前還說:“你不太懂皇宮的規(guī)矩,待在這頂樓廂房等我,免得遇到危險?!?/p>
“等我忙完了,就來接你回家?!?/p>
可等到煙花放完了,蕭亦承都沒回來。
煙花熄滅后,夜空格外的冷。
沈傾歌摩挲著攥在手心的槐樹簪子,把失望蓋在了眼底。
她準備自己回家。
走出廂房,卻沒想到路過走廊,卻在隔壁廂房聽到少女清麗的一句——
“聽說你花了三個月才雕了這株暖玉牡丹,我很喜歡,也很期待九天后嫁給你,成為你的太子妃?!?/p>
說話人,是大庸丞相千金,林婉。
沈傾歌透過窗口看見,那株栩栩如生的牡丹,有一米高。
而蕭亦承給她的暖玉槐樹簪子,不過是雕刻牡丹的邊角料。
沈傾歌死死盯著屋內抱在一起的兩人,直到手心傳來刺痛才回過神。
槐樹簪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她掰斷,玉色的簪子被鮮血染紅。
就如同她和蕭亦承之間的愛,已經(jīng)不干凈了。
沈傾歌狼狽離開,避開了人,獨自回到現(xiàn)代的槐樹小院。
她按照賣房合同要求,清理自己的個人物品,并把蕭亦承送的那些,暫時沒換成物資的珠寶,挨個掛上拍賣行。
做完這一切,已是深夜。
沈傾歌站在老槐樹下,抬手撫摸著斑駁龜裂的樹皮,眼中滿是遺憾。
“再過九天,你就要和這段感情一起消失了。”
心中翻涌著密密麻麻的痛,沈傾歌抬頭,望著老槐樹光禿禿的樹干用力眨了眨眼,最后轉身走進了浴室。
再出來時,臥室里飄蕩著縷縷香氣,是她曾夸過的梨花香。
自她說過梨花香好聞,蕭亦承每次穿越來現(xiàn)代過夜,都會點這種熏香。
蕭亦承穿著中衣坐在床邊,見她出來,便和往常一樣將她抱在腿上,熟練使用吹風機幫她吹干頭發(fā)。
帶著薄繭和傷痂的指尖摩挲著沈傾歌的脖頸,溫熱的吻落在她肩頭。
風聲停了,蕭亦承呼吸逐漸粗重,還抱著她來到窗邊。
“傾歌,你上次說不盡興,想要體驗月色,我今天就滿足你,好不好?”
話入寒冰,徑直刺入沈傾歌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