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幾xia扯開對方的kuzi拉鏈,他把彼此的wu件貼在了一起。
那男人瞬間急促起來的呼xi就徘徊在耳側,夾雜著低聲的呻y,讓人就快要崩潰。
被一kou咬在耳垂上時,姚赫揚再也沒控制住,他壓抑著cu重的chuan息,把guntang的粘稠she1在自己掌心。然后,他沒有停頓,他繼續(xù)了之前的動作。
那天,他們在衛(wèi)生間里,一直折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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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都快要站不穩(wěn)才罷休。
“你才兩次,夠嗎?”西靜波用滿帶著香意的臉頰面對著他。
“你不是也一樣么。”紅著臉嘀咕了一句,姚赫揚稍稍拉開距離,轉身開了水龍頭,洗了洗手。
“可我平時能在家想著你自己解決啊~你呢?”西靜波湊過來,把明明什么都沒蹭上的手也擠到水龍頭下,讓冰涼的水流弄shi自己的指頭,“你想著我diy過嗎?”
“……”
“有沒有?”
“有,行了吧?!币呀?jīng)快要好像小孩子鬧別扭似的了,姚赫揚洗干凈手,關了龍頭,抓過古巾擦掉水跡,然后把那男人伸過來的爪子輕輕包起來,幫他也擦干。從那蒼白的,骨感的,可以在琴鍵上靈巧彈奏的手指上抬起眼時,對方正直勾勾盯著他看。
“小警察,我就是中意你這么老實……”表揚一樣的笑著,西靜波湊上前去,親了親對方的臉頰。
那一整天,陪著姚赫揚的,始終是西靜波。
鎖上門,一起窩在病床上,兩個大男人把小小的單人床擠得滿滿的。蓋著薄被,吹著空調,看著無聊的電視節(jié)目,姚赫揚突然覺得,這和在西靜波的大別墅里過周末,好像也沒有太大區(qū)別。雖說十三太保不在周圍膩歪,但是這流浪貓的頭頭就在自己身邊啊……
“西隊確實是氣瘋了吧。”姚赫揚嘆了口氣。
“嗯,不過他自己會想通的?!?/p>
“真的?”
“真的。劍波雖說暴躁,但是不傻。”抱著對方的胳膊又把彼此的距離貼近了一些,西靜波將臉頰貼在他肩頭,“他會意識到我不可能妥協(xié),然后,大概也就認了?!?/p>
“可我畢竟把你……那個……”
“拐走了?”
“啊?!?/p>
“其實是我把你拐走了才對?!焙茯湴恋钠擦似沧?,西靜波邊玩弄著對方的扣子邊說,“你弟弟是不是也這么說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