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我把你拐走了才對?!焙茯湴恋钠擦似沧欤黛o波邊玩弄著對方的扣子邊說,“你弟弟是不是也這么說來著?”
“沒有啊?!?/p>
“真沒有~?”
“這我騙你干什么,再說……”
“嗯?”
“再說,成澈又沒有過度依賴我的古病?!?/p>
“但是劍波一直以為我有過度依賴他的古病啊……尤其是最近,我已經(jīng)很少拉著他陪我一塊兒睡了,他越來越覺得孤孤單單的那么可憐。”
啥?!孤單?可憐?!誰啊,西大鬼?!
“你以前經(jīng)常跟他一塊兒睡?”姚赫揚問。
“你以前是不是問過這個問題?”
“問過嗎?”
“問過吧。”
“哦?!币呀?jīng)忘了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問過,姚赫揚抓了抓頭發(fā),干脆放棄,“說實話,我都不知道出院之后該怎么見西隊了?!?/p>
“丑媳婦早晚也要見公婆,怕什么。”
“不是怕啊?!北怀笙眿D那種說法弄得有點兒窘迫,姚赫揚皺了皺眉頭,“就是覺得別扭?!?/p>
“你要是氣他打你,我可以幫你打他?!蔽黛o波笑得好像狐貍。
“算了吧。”姚赫揚一頭烏云拒絕了,而后,他收緊了抱著那男人的手臂,“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
確實,船到橋頭自然直,而且要說起來,比西劍波更讓他別扭的,是車明。
那小子跑去申請長假了。
放屁,警察哪兒來的長假?你又不是人民教師,你是個臭刑警啊,再說你又沒出事沒得病的……
看來,這次的事兒,對他打擊果然夠大,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