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什么?」
「確認我喜huan的是你,還是封儀。」
他竟然會挽發(fā),拿起簪zi,很快就挽chu一個簡單但漂亮的liu云髻。
晏碎欣賞著鏡zi里的自己,「那你如何確定,我不是封儀?」
封銘轉而拿起妝鏡臺上的石黛,一手nie住她的xia巴轉過來面向自己。
他認真地為她描眉,yan神專注。
他畫眉也畫得極好,熟練又輕巧。
就好像,已經練過了千百次,早已信手拈來。
就在晏碎以為他不會回答時,他再次chu聲。
「因為碎碎是哥哥心尖上的人,哥哥當然一yan就能認chu你?!?/p>
明明說著最肉麻的話,可是晏碎微仰著tou,卻看見他神qg自若。
自然而然得,仿佛在說一句尋常不過的話。
封銘去上早朝,晏碎便打算四chu1走走。
穿來那么久,她都還沒有在東gong以外的地方好好看過。
剛走chu東gong沒多遠,就有gong人來召她去承乾gong。
貴妃榻上的皇貴妃,儀態(tài)萬千。
「我還怕今日也請不來你?!?/p>
她睨著晏碎,「不愧是東gong養(yǎng)大的,竟然能反將我一軍?!?/p>
吏bu侍郎與皇貴妃的娘家沾親帶故,太zi被誣陷,他們自然受到了影響。
「娘娘說笑了?!?/p>
晏碎輕輕低著tou,卻是不卑不亢。
「我與太zi哥哥自幼一起長大,哥哥待我極好,我替他作證自證清白也是應該的。」
皇貴妃xia榻,款步而來。
「原來你對阿瑜的qg誼,也不過如此?!?/p>
原主就是這樣,被皇貴妃拿nie住了nei心,答應在及笄宴上向封銘xia毒。
她對封瑜的喜huan,最終變成了刺向自己的利劍。
「不知娘娘在說什么,我與二皇兄是真摯的兄妹qg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