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娘娘在說什么,我與二皇兄是真摯的兄妹qg誼?!?/p>
晏碎佯裝不經(jīng)意,扯了扯自己的衣襟。
白皙的pi膚上,隱約可見衣襟里的紅痕。
皇貴妃頓時瞪大了yan睛,隨即冷笑chu聲。
「難怪不守諾言,原來是重新找了靠山?!?/p>
晏碎估摸著該xia朝了,「娘娘,我得回去了,要是被太zi哥哥知dao我在這里,可不太好。」
「封儀?!?/p>
皇貴妃叫住她,聲音凌厲。
「你以為你的靠山牢靠嗎?你覺得如今就憑他孤shen一人最終能贏嗎?」
晏碎回tou看向她。
「那你覺得二皇兄想贏嗎?娘娘,你明明是他的生母,卻不懂他從來志在四方,不在朝堂。」
「四方合天xia,天xia即國家,國家在朝堂!」
皇貴妃bagao了音量,「你少自以為是的揣測,他是皇zi,這是他應(yīng)該爭取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晏碎沉思片刻。
「dao不同不相為謀。」
晏碎回到東gong,見到了站在門前等她的封銘。
shen份尊貴的太zi爺,竟然這樣負(fù)手立在門外,親自等她回來。
待她走近,他上前來攬住她的腰。
溫柔的低聲問:「去哪了?」
晏碎想了想,「天氣好,到chu1走走。」
「嗯。」
他沒有追問,攬著她往里走。
「餓了嗎?午膳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p>
晏碎嘴一快:「就等我回來?」
他在她腰上掐了一把,「不等你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