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dá)爾先生一看號碼才放心,是某個股東打來的,想必是詢問老達(dá)爾的死因和今后的公司動作,“差點自己嚇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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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石柳陪索妮婭去華國領(lǐng)事館申請簽證,給做擔(dān)保。又馬不停蹄的購買飛機票,帶著安娜到機場乘上飛往華國的飛機。
飛機飛到波斯國上空,突然有三個人站起來沖向與駕駛室緊鄰的商務(wù)艙,兩人抓住空中小姐,用內(nèi)部電話通知駕駛員,宣稱自己是某組織成員,為獨立而戰(zhàn),要求駕駛員打開駕駛室的門,同時要求把飛機轉(zhuǎn)向飛往北面靠近里海的斯坦國,否則每分鐘就殺一個人。
另一人則驅(qū)趕坐在商務(wù)艙的乘客退到普通艙去。其中就包括石柳和索妮婭,石柳解釋說:“孩子有病,需要舒適的環(huán)境,還要隨時吸氧,才專門買了商務(wù)艙的票。”
那個劫機犯神經(jīng)高度緊繃,不能容許被劫持的乘客有任何的反抗,言語上也不許。就惡狠狠的掄起手中的硬塑料短棍朝石柳打來。
石柳抬左手接住短棍,右手揮出橫切在劫機犯的喉嚨,直接擊碎了的他的喉結(jié)。
“既然已經(jīng)出手了,那就好事做到底吧!”石柳隨即起身,撲向抓住空姐的兩名劫機犯。兩人手中拿著機上供應(yīng)西餐配發(fā)的餐刀,此時一人用刀壓在空姐的脖子上,另一人朝石柳揮舞著餐刀,聲嘶力竭的吼叫著,試圖嚇阻住石柳。石柳拿著奪下的塑料短棍在手中耍著棍花,戲謔的看著色厲內(nèi)荏的劫機犯,猛的短棍一揮抽在他的手腕上,隨著骨骼碎裂的聲音,他大聲慘叫。石柳又一棍抽在他頭上,直接將他打啞了。
后面用餐刀抵著空姐的劫機犯嚇得渾身顫抖,握著手中的刀,嘴里說著自己都不信的威脅話。
石柳搖頭說:“你以為航空公司不怕有人持餐刀劫持飛機么?他們提供的餐刀是圓頭的,刀刃也一點都不鋒利,要靠上面的鋸齒鋸開食物。還有你猜為什么空姐脖子上系圍巾?你手里的刀連絲綢圍巾都割不壞!”
這時身后傳來索妮婭的聲音:“外面就一個劫匪,拿著兩把餐叉耀武揚威的,被我制服了。”
石柳點頭說:“你再不放下刀,我也失去耐心了?!闭f著把手中短塑料棍猛的插過去,插進(jìn)劫機犯的脖子,從后頸穿出,將他撞的向后摔倒,從被他劫持的空姐身邊跌開。
空姐劫后余生,大哭起來。
石柳拍了拍她的背,安慰了幾句。又拿起內(nèi)部電話告知駕駛員劫機犯已經(jīng)被制服。
駕駛員隨即在廣播中宣布,劫機犯既已被制服,將按原航程飛往華國西域首府。
飛機安全降落后,大批軍警已經(jīng)等在機場,包圍了飛機。先上來幾個特警帶走了唯一活著的劫機犯——索妮婭制服那個。然后乘客下機,被送往機場大樓帶入一間臨時騰空的安檢大廳,接受警察的逐個詢問。
石柳和索妮婭因為是直接制服劫機犯的人被重點隔離盤問。索妮婭大聲說著:“我的孩子有病,需要照顧,需要隨時吸氧,需要盡快做手術(shù)!”可她的話誰也聽不懂。原來她混亂的交替使用毛熊國語、高加索語和披薩國語,現(xiàn)場沒一個警察懂這三種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