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柳和索妮婭因為是直接制服劫機犯的人被重點隔離盤問。索妮婭大聲說著:“我的孩子有病,需要照顧,需要隨時吸氧,需要盡快做手術!”可她的話誰也聽不懂。原來她混亂的交替使用毛熊國語、高加索語和披薩國語,現(xiàn)場沒一個警察懂這三種語言。
石柳能和她交流是因為石柳幾次去披薩國,學了點他們的語言。石柳又有毛熊國的同學和朋友,也學了點毛熊國語。
警察被索妮婭的叫喊搞得精神緊張,有人已經(jīng)把手指伸向了扳機。
石柳大聲說:“她只是在說她孩子有病,需要護理,她是帶孩子來看病的,孩子需要做手術。你們要把生病的孩子強行和母親分開,她才緊張的!”
一個帶隊的警方官員,讓人叫進來早就等候在外面的救護車隨車醫(yī)生、護士,送孩子去醫(yī)院。四名劫機犯三人死亡,被索妮婭制服的那個并未受傷,救護車沒派上用場,這會兒正好用來送安娜去醫(yī)院。
石柳看著那位警方官員說:“孩子小,不能離開媽媽太久,所以請你們想問什么就盡快問,然后送索妮婭去和她的孩子匯合?!?/p>
“不用你教我們怎么做事!”官員身旁一個年輕警員惱怒的說。警方官員抬手制止了他,對石柳說:“我們會盡快的,只要你們配合,不過,鑒于有三人死亡,事情又發(fā)生在第三國的民航飛機上,該有的程序無法省略。”
石柳說:“四個劫機犯,死的三個全是我打死的。你們想問什么問我好了?!?/p>
石柳和索妮婭被分別帶入一間單間,由兩名警察詢問。石柳先按要求自報姓名,旅行目的,然后把自己知道的劫機過程詳細說了一遍。
一名警察出去調查核實石柳的身份,好久才回來,看石柳的眼神就有些異樣,把一張紙推給同伴。同伴看到開頭就吸了口涼氣,看到后面更是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剛從外面回來的警察見同伴不說話,只好自己開口:“石小姐,我們剛知道你以前在國外還有過見義勇為的經(jīng)歷,我真的非常贊賞你的勇敢,可是我有個疑問,你是不是喜好殺人?你參與的反恐事件,百分之九十多的死亡率!這個問題你可以不回答,回答了也不會記錄在案?!?/p>
石柳說:“既然你問了,那我就實話告訴你,我不是喜好殺人,是助人為樂,為你們警察和檢察院、法院減少起訴和審判的麻煩,也為納稅人省錢?!?/p>
這時又進來一位警銜更高的警官,揮手讓兩人出去,對石柳說:“石小姐,大致情況我們均已掌握,會通過外交部門與外國有關方面溝通。你最近最好是能在本地住幾天,以便我們有事可以隨時找到你?!?/p>
“可以,那麻煩你們送我去本地好一點的酒店,另外,”石柳又問,“索妮婭的女兒送去哪里了?”
“本市第一軍醫(yī)院,最好的醫(yī)院之一,正巧最近有位內地軍醫(yī)大做不開胸人工瓣膜植入的專家來做指導,出了劫機這種事,我們擔心小女孩的病情惡化,已經(jīng)聯(lián)系院方和專家助手,把小女孩安排進了手術名單,排在了比較靠前的位置。她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