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什么事?”
“蒙古大軍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逼近了,燕京留守的大臣急了。”羅蘭端著茶正好走入“金已經(jīng)移京都到西京府了,那些人害怕了?!?/p>
“守軍的將軍呢?”大金沒有快會(huì)亡吧,歐陽克眉頭一蹙:他知道的金應(yīng)該還是很強(qiáng)盛的,而蒙古不過剛剛有些眉目。
“若我說守軍的將領(lǐng)是我的人呢?”白裙也踏入“完顏天驥用兵是很厲害,不過政治這東西他還玩不過我?!?/p>
“他們走了?”
“隨他們哭鬧去?!笔裁磸?qiáng)盛的大金,在她眼中不過是些要金要銀的貪婪之輩“自然有人趕他們走?!?/p>
歐陽克邪出幾分“也就是說現(xiàn)在金的舊都在你的控制下?”
“公子想如何?”九兒喝著茶。
“說動(dòng)金世宗移都的人不會(huì)也是——”
“與其讓完顏洪烈拿在燕京的千軍萬馬威脅我,不如出些銀子送走瘟神?!陛p描淡寫“這樣治你的傷就不會(huì)有后顧之憂了?!?/p>
心中驚嘆,不由笑出聲“敢問九兒,這些許銀子是多少?”
“不過是些散碎銀子,塞滿了可以說上話的人兜里;有他們的嘴倒也省了大錢了?!本艃翰淮蛩愀嬷?。
他能想到“九兒,不在朝堂實(shí)在可惜?!本退闶桥右惨粯幽軋?zhí)手翻云覆雨。
“公子以為那是九兒愿意?”羅蘭抿唇。
“嗯?”
羅蘭都知道“是九兒用軍令狀求來的半年,她在鐵木真面前立下了軍令狀;若不能親自打開中都大門,可要被軍法從事的;若你真是對穆姑娘說那句話的話,九兒的所做真是白白了?!?/p>
她這般陰謀詭計(jì)不過是為了求得他治療時(shí)候的安定。
拿天下唯我用,只求你康健安寧。
“待父汗入城,你再去找江央算賬。”九兒可不會(huì)忘。
黑眸縮,墨扇轉(zhuǎn)。
“你不準(zhǔn)備一起?不插手?”有些奇怪,平日他被傷;她肯定為先去質(zhì)問。
起身,走到窗邊“我面對不了?!鼻嗝范嗄辏质峭瑯拥哪?,讓她如何下的去手嘛?!
“知道了?!彼龕蹜俚倪@般深了,歐陽克不惱,反而欣喜不止。
“為何九兒倒不敢見我了?”無聲息中,一翩翩白衣落在門外;墨扇、白袍,銀絲的腰帶素雅,俊逸的公子停落,瀟灑風(fēng)雅。
九兒眉輕挑。
他含笑,袍動(dòng),走入門檻“九兒,幾月不見;越發(fā)嬌媚動(dòng)人了?!?/p>
“羅蘭,看茶?!本艃耗樢晦D(zhuǎn),避開了他。
羅蘭點(diǎn)頭“江央公子,請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