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陰著臉看了眼,發(fā)現(xiàn)漆黑一片,沒任何痕跡,頓時道,“不過就是個古董扳指?!?/p>
蕭兔卻枕著小手勾唇,“幫相國念念扳指圈里的字。”
侍衛(wèi)聞言拿起一看,隨即大驚道,“這里面,刻了慧宗二字。”
這下不光侍衛(wèi)吃驚,殿內的官員也是大驚道。
“這不是先皇的尊號嗎?”
“大膽曾言,你曾家竟然敢私盜皇陵?!?/p>
“反了反了,曾言你真是膽大包天?!?/p>
“這可是誅夷滅九族的大罪啊……”
曾言早已嚇癱在地,整個人抖如篩糠,哆嗦的開始求饒,“饒命,饒命啊……”
蕭兔撐著臉側,一擺手,“拉下去吧,”
曾侍郎整個人如死狗般被拖了下去。
殿內眾人見此不同剛才激憤,竟然出奇安靜下來,大家目光全都落在高位上,一臉玩鬧似的女人,誰也沒敢說話!
蕭兔似有所覺得反掃過去,然后對著眾人彎下眼一笑。
殿內人立刻“唰”
的一聲,集體移開了眼。
蕭兔這才滿意,視線重新落回左相身上。
左相此刻連著痛失兩條臂膀,人竟經(jīng)受不住打擊的前后搖了下。
立刻有人驚呼去扶,“相國,你沒事兒吧?”
左相緩緩睜開老態(tài)的厲眼,隨即冷冰不含半絲溫度的看向蕭兔,“本相身體不適,今日告辭了!”
說罷轉身就要帶著人離開。
蕭兔聞言幽幽的勾起紅唇道,“左相大人這就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