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兔聞言幽幽的勾起紅唇道,“左相大人這就走了嗎?”
扶著左相的官員頓時(shí)怒回頭,“蕭夫人,左相大已經(jīng)說過身體不適,你休要在得寸進(jìn)尺……“
蕭兔美眸瞥向他,隨之一笑,“這位是徐長史吧?”
轉(zhuǎn)身要走的左相此刻驟然回身,滿臉緊張又警告的呵斥道,“蕭夫人!”
蕭兔置若罔聞的小手點(diǎn)著臉頰道,“徐長史跟在左相身邊十幾年了吧,怪不得對(duì)左相的身體狀況心情好壞都這么關(guān)心備至。
以至于關(guān)心到日思夜寐寢夜難安,這才忍不住將其一言一行,樁樁件件都記錄在案的嗎?”
左相懵了下,看向身邊的心腹,“什么記錄在案?”
徐長史卻渾身僵直,猶如石化。
蕭兔輕笑一聲,“左相原來不知道啊,也是,誰希望自已在宮里調(diào)戲?qū)m女,跟皇上哪個(gè)妃子有一腿,甚至每天連如廁幾次,用什么紙擦屁股都被人記錄下來?。俊?/p>
這下輪到左相石化了,而且眼睛也越瞪越大。
徐長史終于回過了神兒,立刻看著左相叫道,“相國你別信她,她胡說的,下官絕對(duì)沒有做過……”
蕭兔卻搖起一根手指道,“你有哦,而且為了隨時(shí)記錄,就藏在身上,侍衛(wèi),幫他從胸口拿出來吧。”
冷酷侍衛(wèi)摸摸鼻子,隨后再次走上前,然后直接從他懷里拽出了一本書。
蕭兔笑瞇瞇道,“快給左相讀讀!”
侍衛(wèi)聞言掀開了書本,然后沉默片刻,才張開嘴道,“一月初一,左相今日批閱公文三時(shí),如廁六次,兩大四小,大用宣紙不適,痔瘡出血,逐改用娟絲。
四小后也不適,尿滋溢,甩手出,怒換其靴。
午后,批閱文書時(shí),遇一上茶嬌俏宮女,逐心情悅,上下其手,得意不已……
一月初二,批閱文書三時(shí),如廁七次…再換其靴……午后,左相批閱公文時(shí)大感腰間酸疼,逐怒罵其妻老不羞,一把年紀(jì)還不放過他,腰快被其坐斷……
一月初三,……如廁六次,換靴兩次,午后接明月宮女傳信,其主月嬪相邀翠柳假山后,言:死鬼,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