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兔懶聲道,“我從她身上看到三句話,挑撥是非,心懷鬼胎,還有個”
她美眸轉(zhuǎn)涼的看向男人,“東陵奸細!”
寧錯魅眸輕挑,“是東陵王的人?!?/p>
蕭兔紅唇幽幽,“可不就是他,只是沒想到對方這么快就找來了,看來東陵王已經(jīng)知道榮昌郡主之死了,”
她說著了眼男人道,“去那位什么芳夫人處吧,我倒想看看他們接下來是準備怎么對付我”
夜色漸重,明月高懸,一座四方小院。
點著燭火的屋內(nèi),芳夫人神色不屬,不時的走神兒。
此刻一身青色官袍的男子走進來,他三十來歲,長的還算俊朗,
可是眼下隱有烏青,精氣神兒也有些萎靡,這是長期沉迷酒色之人才有。
他進門后,看見屋內(nèi)的芳夫人,立刻吊兒郎當?shù)男Φ?,“娘子,怎么回來的這么早,沒在你那位好姐姐家里用晚膳???”
芳夫人看見他立刻緊張的上前,可下一刻,臉色突變的很難看,
她冷冷的道,“張渠,你今日不是去官衙報到,身上怎會有女人的胭脂水粉味道?”
張渠聞言有些心虛,打著哈哈道,“報道結(jié)束后,這不是看天色還早,就去酒樓喝了幾杯,你可別多想,那是正規(guī)喝酒的地方。”
芳夫人氣的冷笑,“正規(guī)的地方你身上會有女人的脂粉,你當我蕭芳是傻子嗎?”
張渠見此趕忙上前拉住她的手,“娘子不要生氣,我這身上的味兒,或許是哪個上酒的婢女不小心碰上的,我發(fā)誓,今日為夫絕對沒亂來,
再說,你仔細想想嗎,這青天白日的,你相公我就算再貪杯好色,也不至于大白日就逛青樓吧?”
芳夫人半信半疑,“當真?”
張渠忙道,“當真,當真,我上次都跪下發(fā)過誓了,你還不相信我嗎?”
說著將人哄坐到椅子上,又是捶背又是揉肩的。
芳夫人這才相信道,“諒你也不敢!”
張渠立刻笑道,“那是那是,為夫現(xiàn)在可就指著娘子飛黃騰達了,萬萬不敢再做對不起娘子之事。”
芳夫人聞言終于想起正事兒,她一把抓住丈夫的手道,“張渠你實話告訴我,王爺派給你任務時,可曾跟你說過,蕭家的女兒蕭兔,跟當朝寧督公有私?”
張渠愣了下,搖頭,“沒有??!”
芳夫人臉色變道,“那可就壞了?!?/p>
張渠一驚,“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兒了?”
芳夫人神情不安,“今日我去蕭家,竟見到了當朝的寧督公,他跟蕭兔看著關系十分親密,
后來我打聽到,今日太后下的旨意,蕭兔同玉王和離,又同日被賜婚給了寧督公。”
張渠聞言也嚇了一跳,“這,怎么會這樣?”
芳夫人臉色也很難看,“我怎么會知道,你不是說是東陵王請你做事兒嗎,難道這么重要的消息,他沒跟你說嗎?”
張渠很尷尬,東陵王爺請他做事兒,那不過是他吹噓,
實際上是他被刀子架在脖子上,覲見的那位東陵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