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是他被刀子架在脖子上,覲見的那位東陵王爺。
不過他聽對方許諾的金銀珠寶榮華富貴,當場就答應(yīng)了對方的條件!
“王爺是沒與我細說,可能王爺也不知道吧,畢竟賜婚的旨意,不是今日剛下來嗎?”
芳夫人擰著眉,“不管王爺知不知道,可對于咱們卻是個天大的麻煩?!?/p>
張渠道,“夫人的意思是?”
“寧督公要娶蕭氏女了,那蕭兔身邊定然會有很多高手保護,咱們怎么還下的了手?”
張渠反應(yīng)過來,“是啊,”
芳夫人有些害怕道,“不止是如此,對方要嫁寧督公,現(xiàn)在是妥妥的督公夫人,是千歲王妃,我們怎么敢去動她???”
張渠也害怕起來,“是啊,蕭氏女是玉王妃還好說,咱們做的隱秘些,總會讓人察覺不出,可如今她卻要嫁給寧督公,
聽說此人在京城只手遮天,而且為人極殘暴狠絕,整個朝堂百官退避,無人敢惹,咱們怎么惹得起這種人物?”
“夫君你說的不錯,所以我才說麻煩了?!?/p>
“那,那現(xiàn)在怎么辦啊?”
“為今之計,只能作罷?!?/p>
“這怎么行啊,咱們可是拿了錢的,咱們不做,東陵王不會善罷甘休的。”
“娘子這樣,寧督公其人雖然可怕,可富貴險中求,咱們今后是吃香喝辣,還是再如先前那般吃苦受罪,可全看夫人您的了?!?/p>
“可夫君,天大的富貴也要有命享啊!”
“為夫知道,只是現(xiàn)在事情由不得你我,如今蕭家若是不死,死的就是我們夫妻??!”
芳夫人也明白,“也罷,我知道了,可這事兒急不來,咱們還是先上報吧!”
張渠點下頭,“是該如此,那我現(xiàn)在就去了。”
芳夫人抓住他衣角道,“你過去后,將情況說的嚴重些,再將咱們的處境說的艱難些,就跟他們說,要弄死蕭兔這一家是做不到了,我頂多能將人騙到他們手里,叫他們自已動手吧!”
張渠眼睛一亮,“還是夫人想的周到,人讓他們?nèi)?,不關(guān)咱們的事兒。”
芳夫人點著頭,“還要跟他們說明,咱們需要他們的協(xié)助,叫他們派點兒人手過來,好方便我能隨時下手?!?/p>
張渠應(yīng)了聲,“放心吧娘子我記住了,那我現(xiàn)在就去,”
芳夫人站起身,“那你快去快回,我在家里等你的消息?!?/p>
一人匆匆出門,小院中重新恢復(fù)安靜,
皎潔的月色下,青磚綠瓦的屋頂上,兩道身影相攜,無聲的站在此處。
蕭兔此刻冷道,“這兩人知道的消息看來不多,目的也沒什么意外,不過能這么快找到這兩人安排到我家,東陵王看來是費了不小的心思了!”
寧錯摟著她細腰,猩唇勾起,“東陵王知道你是本座的女人,自然也知你身邊有人保護,找這兩人混進你家,反倒是更容易得手?!?/p>
蕭兔紅唇笑的有些涼,“確實是個好辦法,倒是難為他了~”
說著她靠進男人懷里,紅唇冰冷道,“走吧,去看看,這位去哪里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