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花咬了下嘴唇,再次握住了只比剛才稍微不那么緊繃的陰莖。
“你真棒,羅老弟一定會愛死你的”
秦朗的呼吸拂過夏花的耳廓,帶著一絲滿意的喟嘆。
他沒有去碰夏花的手,只是用一種欣賞藝術品般的目光,審視著她略顯生澀卻無比認真的動作。
他忽然開口,聲音低沉而有磁性,不容置疑卻又溫柔備至,“夏花,你知道嗎?技巧是可以教的,但感覺是教不來的。你有一種天賦,一種讓男人為你瘋狂的天賦?!?/p>
夏花的手停止動作,有些不知所措。
秦朗輕笑一聲,緩緩向后靠去,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所以,接下來的‘課程’取消了?,F(xiàn)在是你的獨奏時間,夏花老師。我想看看,一個天生的尤物,在沒有任何指導的情況下,是怎樣憑本能去取悅一個男人的。來,把我當成你的……作品,盡情發(fā)揮。”
這番話像一道電流,瞬間擊中了夏花。
將主動權完全交給她,并冠以“天賦”和“獨奏”的美名,這讓她產生了一種奇異的、被認可的掌控感。
羞恥心被一種莫名的虛榮和好勝心悄然取代。
她深吸一口氣,再次握住那滾燙的雞巴,這一次,她的動作里少了幾分拘謹,多了幾分大膽的試探。
她想證明自己,想讓秦朗再次射出來,這樣就能確認自己的“天賦”不是假的。
她用掌心緊緊包裹住莖身,先是緩慢地上下套弄,指尖在龜頭邊緣輕輕繞圈,感受著那濕滑的液體潤滑著動作,發(fā)出輕微的咕啾聲。
她的手速漸漸加快,從根部擼到頂端,拇指有意無意地按壓冠狀溝,那里敏感得讓雞巴在掌中跳動。
她甚至試著學著記憶中韓書婷的樣子,用指甲輕輕刮過陰囊,揉捏著下面那對鼓脹的睪丸,空氣中彌漫著更濃的腥味和汗氣,讓她臉紅心跳,卻也激發(fā)了內心的勝負欲————來吧,射出來,證明我能讓你瘋掉。
秦朗本以為射過一次后會很持久,能慢慢享受她的進步,結果夏花的動作進步太快,那柔軟小手的力道和節(jié)奏越來越精準,每一次摩擦都直擊他的敏感點,讓他下體熱浪涌動,陰囊收縮,龜頭脹大得發(fā)痛。
他沒想到,這還沒到5分鐘,這么快又有射精的感覺了,腰部不由自主地前頂,呼吸亂成一團,額頭滲出細汗“操,不能這么快,得緩一口氣”。
于是,就在秦朗的呼吸變得越發(fā)粗重時,夏花甚至有了一絲隱秘的驕傲。
就在這時,秦朗再次打斷了她。
“等一下……換個姿勢”他引著夏花站起身,走向衛(wèi)生間的中央,面對著那面梳妝鏡“我想讓你……親眼看看,你現(xiàn)在有多美?!?/p>
夏花被動地跟著他來到鏡前。
她面對著光潔的鏡面,秦朗則站在她的左后方,一個既親密又充滿壓迫感的位置。
他示意她繼續(xù)。
夏花左手微微向后再次握住了那向上翹起的陰莖,在鏡中,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一舉一動。
就在這時,秦朗的雙手,帶著灼人的溫度,輕輕地、緩慢地落在了她的雙肩上。
“!”
夏花的身體瞬間繃緊,像一只受驚的貓。
這突如其來的、毫無預警的親密接觸,讓她渾身的防御機制都拉響了警報。
那不是丈夫羅斌的觸碰,而是一個陌生男人的,帶著強烈侵略性的禁忌之觸。
她下意識地想要掙脫,但秦朗的手掌只是穩(wěn)穩(wěn)地搭著,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仿佛那只是一個最單純的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