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識地想要掙脫,但秦朗的手掌只是穩(wěn)穩(wěn)地搭著,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仿佛那只是一個最單純的安撫。
僵持了數(shù)秒,夏花緊繃的肩膀終究還是無聲地松弛了下來,這是一種無言的默認。
她知道,他在做的事,比這糟糕一萬倍,這點小事反抗已經(jīng)沒有意義,甚至……她的內心深處,有一絲微弱的好奇,想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看到了嗎?”秦朗的嘴唇幾乎貼著她的耳垂,溫熱的氣息讓她忍不住輕顫,“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夏花??茨愕哪橆a,染上了最動人的緋紅;看你的眼睛,蒙著一層水汽,又亮得驚人,那里面藏著的是你自己都不知道的欲望。你看看你……微張的紅唇,專注又迷離的神情,你根本不知道,一個女人露出這種表情時,對男人是多么致命的毒藥?!?/p>
鏡中的影像,既熟悉又陌生。
那個女人,有著和自己一模一樣的五官,但眼神和姿態(tài)卻好似另一個人,另一個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淫蕩女人。
那是一種被情欲浸染過的、帶著墮落美感的模樣。
“這……真的是我嗎?”夏花在心底顫抖著發(fā)問,“夏花,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你是個有夫之婦,是羅斌的妻子……你怎么能……對著另一個男人,露出這種表情?”
羞恥感如潮水般再次涌來,幾乎要將她淹沒。但很快,另一個聲音又頑強地冒了出來。
“就這一次,”她對自己說,像是一種催眠,“我只是在學習……對,我是在學習怎么做一個更好的妻子。羅斌喜歡我這樣嗎?他看到我這樣,會不會更愛我?我把這些都學會,以后都只用在他身上,他就會像秦朗說的那樣,為我瘋狂,再也不會去看別的女人了。為了羅斌,只有這一次,沒關系的。”
這個念頭讓她找到了一個堅固的支點,內心的掙扎瞬間平息,甚至升起一種“為愛犧牲”的悲壯決心。
秦朗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神情的變化,知道她內心的天平已經(jīng)徹底倒向自己這邊。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的悟性比韓書婷高多了,”他恰到好處地再次提起那個名字,像是在夏花嫉妒的火苗上又澆了一勺油,“她雖然技術好,但總像是在完成任務。而你,夏花,你是用心在感受,在投入。不過……還差一點點?!?/p>
秦朗的聲音仿佛帶著鉤子,將夏花的思緒從那一絲隱秘的驕傲中拽了出來。
她下意識地停下手中的動作,轉過頭,帶著一絲茫然和不解看向他。
鏡子里的她,也做著同樣的動作,那張被情欲染紅的臉上,寫滿了困惑。
秦朗笑了,那是一種洞悉一切的、帶著贊許的笑容。他沒有立即回答,給了她一絲喘息的空間。
“你的身體已經(jīng)學會了,夏花,它很誠實,知道怎么取悅男人。但你還差最后一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語言?!彼D了頓,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你想想,羅斌在床上時,韓書婷是只會像木頭一樣默默承受,還是會用語言讓他更興奮?男人是聽覺動物,有時候,一句恰到好處的話,比任何動作都管用?!?/p>
夏花的心猛地一沉。她和羅斌之間,確實……太過安靜了。
秦朗捕捉到她神情的變化,知道自己又一次說中了。他乘勝追擊,聲音壓得更低,充滿了誘惑:“你知道她會對羅斌說什么嗎?”
他刻意停頓,欣賞著夏花那既抗拒又忍不住好奇的表情,然后才用一種模仿的、輕柔的語氣說道:“她會貼在他耳邊,喘著氣說,‘老公,你干得我好舒服……請更加賣力的玩弄我……捏爆我的奶子……”
這句話像一根淬毒的針,精準地刺進了夏花心中最柔軟、最不安的地方。
這不僅是情趣,更是一種宣示主權的依賴和情感確認。
這是她從未給過羅斌,也從未想過的東西。
看到夏花緊咬的嘴唇和顫抖的睫毛,秦朗知道,時機到了。
他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鏡子,用一種不容置疑的、導師般的口吻開始了“課程”。
“夏花,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
這個問題讓夏花渾身一僵。她看著鏡中那個陌生的女人,羞恥感再次涌上,聲音細若蚊蚋:“我……我在幫你……自慰?!?/p>
“不對?!鼻乩柿⒖谭穸?,語氣溫柔卻堅定,“換個說法。告訴我,你在用手做什么。說,‘我在幫你擼雞巴’?!?/p>
“雞巴”兩個字像炸雷一樣在她腦中響起,她的臉瞬間漲得通紅,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耳光。
那是她只在最粗俗的笑話里才聽過的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