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加快了速度,從根部一直擼到頂端,龜頭在掌心摩擦時發(fā)出濕滑的聲響,他的囊袋里兩顆睪丸沉甸甸的墜著,里面仿佛積蓄著無窮的熱量。
秦朗的腰部微微前頂,像是在想象著插入什么溫暖的地方,臉上浮現出痛苦卻又享受的扭曲表情,汗珠從額頭滑落,滴在陰莖上,混雜著前列腺液,讓整個過程更顯黏膩而原始。
夏花的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她想移開視線,卻發(fā)現自己仿佛被定住了一樣,只能撇過頭去不去看。
那根東西的熱氣似乎都撲面而來,帶著一股濃烈的男性氣息,鉆進她的鼻腔,讓她心跳加速,身體不由自主地發(fā)燙。
秦朗的喘息越來越急促,手速越來越快,莖身在掌中脹大到極限,青筋暴起,像隨時會爆發(fā)。
但就在高潮將近時,他突然慢了下來,發(fā)出挫敗的低吼:“該死……還是不行……光這樣……不夠刺激……”他的眼睛看向夏花,帶著一絲狡黠的哀求。
“我快要弄出來了,你能不能再近一點,差一點了就,需要一些刺激”秦朗焦急的聲音在夏花耳邊響起。
“那怎么行?我如果答應她,他還會得寸進尺的,但如果我現在不答應他,再近一點,之前忍受了半天的時間,不就前功盡棄了嗎?”夏花內心思緒紛亂,但權衡利弊之后,于是再次往前了兩步,為了讓他快些解決。
秦朗看著夏花雖然不情愿還是湊了過來,眼睛亮了起來,他重新加速套弄,目光死死鎖定在她那半抱著膝蓋蹲在地上的身姿,那豐滿的胸部在膝蓋與手臂的壓力下,乳肉四溢,形成一個誘人的深溝。
飽滿的陰戶在蹲著的狀態(tài)下,也被內褲包裹的緊緊的,露出了兩片肥厚的陰唇和中間縫隙的輪廓。
他的動作越來越猛烈,龜頭在虎口摩擦出濕滑的聲音,像是故意在她面前展示著這原始的欲望。
現在,她離那根粗壯的陰莖只有咫尺之遙,那熱騰騰的溫度幾乎能感覺到撲在臉上,空氣中彌漫的腥味更濃烈了,讓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夏花的心跳得像一面被狂亂敲擊的鼓,她緊緊抱著膝蓋,將臉埋進去,試圖用黑暗將剛才的畫面隔絕。
但那景象如同烙印,清晰地刻在她的眼瞼內側。
房間里只剩下秦朗壓抑而粗重的呼吸,以及一種規(guī)律而濕潤的、令人面紅耳赤的摩擦聲。
這聲音像一只無形的手,撓著夏花的耳膜,讓她無法真正逃避。
那規(guī)律而磨人的聲音毫無預兆地停了下來。
死寂,比剛才的聲音更讓人難堪。
夏花能聽到自己狂亂的心跳,和秦朗那刻意壓抑卻依舊粗重的喘息。
她像一只鴕鳥,把臉深深埋在膝蓋里,以為只要不看,那根猙獰的、散發(fā)著熱氣的巨物就不存在。
那股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依然縈繞在鼻間,帶著一絲咸腥的濕潤味,讓她喉嚨發(fā)緊。
然而,秦朗的聲音打破了她自欺欺人的平靜,帶著一絲沙啞的、洞悉一切的笑意:“有什么不敢看的?”
夏花渾身一僵,卻沒有抬頭。
“在客廳的時候,”秦朗的聲音不緊不慢,像是在閑聊,“在客廳的時候也不是沒看過,我看當時你韓姐給我口的時候你不是也看到津津有味嗎?”
這句話像一把錐子,精準地刺破了夏花用羞恥和逃避筑起的脆弱外殼。
她猛地抬起頭,憤怒又屈辱地瞪著他,那雙含著淚的眼睛像受了驚的鹿。
“我……我沒有……你別胡說!”
秦朗對她的怒視毫不在意,反而迎著她的目光,手上的動作再次開始。
他的動作變得簡單而直接,只是純粹為了紓解欲望而進行的上下往復,那粗壯的陰莖在掌心滑動,龜頭脹得紫紅發(fā)亮,表面青筋暴起,每一次擼動都發(fā)出濕滑的咕啾聲,頂端滲出的晶瑩液體順著莖身滑落,潤滑著整個過程。
他的眼神卻始終鎖著她,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他似乎是在用這種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告訴她:沒有女人不愛持久的大雞巴,你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