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在用這種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告訴她:沒有女人不愛持久的大雞巴,你也不例外。
那熱騰騰的巨物在空氣中顫動著,熱氣,咸腥味,油亮的龜頭,微彎的莖身,讓她臉頰發(fā)燙,心跳如鼓。
就在夏花幾乎要崩潰的時候,秦朗的語氣卻突然一變,變得像個冷靜的老師。
他一邊緩慢地動作,一邊用一種近乎科普的、不帶情欲的腔調(diào)說,“男人自己擼的時候,其實很單調(diào),只是簡單的上下擼??旄小蟛糠侄伎磕X子里想,手只是配合,所以我才要看著你擼。”他的呼吸微微加重,掌心包裹著莖身緩緩拉扯,龜頭在指縫間擠出液體,順著陰莖滑下,讓擼動更加順滑。
夏花的呼吸停滯了。
她感覺自己像個被強行按在解剖臺前的醫(yī)學生,被迫觀察著最讓她恐懼的標本。
那根東西的脈動清晰可見,每一次收縮都帶著原始的野性,讓她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下口水。
秦朗微微停頓,給了她一個消化的間隙,然后拋出了誘餌:“但如果是女人幫忙,那就不一樣了。”
這句話,像一顆石子投入死水,在夏花混亂的心中激起了一圈漣漪。
她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韓書婷,想起了她那種讓男人失控的手段。
那嫻熟的吞吐、濕潤的摩擦聲,現(xiàn)在仿佛又回蕩在耳邊。
秦朗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動搖,立刻將誘導升級。
“你不好奇嗎?”他的聲音壓低了,像惡魔的低語,精準地擊中了她心里最隱秘的角落。
那手上的動作沒停,指尖在龜頭邊緣輕輕繞圈,發(fā)出低沉的濕響,莖身隨之微微顫動,像是活物般回應著他的話語。
“你就不好奇,為什么你韓姐姐能讓男人都臣服,而你卻不行?”秦朗精準的抓住了夏花的痛點——————韓書婷。
他不再用那種侵略性的眼神看她,而是微微仰起頭,閉上眼,仿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為她提供了一個“安全”的觀察視角。
這個姿態(tài)的轉變,讓她緊繃的神經(jīng)稍稍放松了一絲。
但那巨物的熱氣依然撲面,混雜著汗味和腥氣的空氣,讓她呼吸都變得困難。
然后,“教學”開始了。
“你看,像這樣……”他的聲音帶著情欲的沙啞,內(nèi)容卻像在講解一本說明書,“一開始要慢一點,讓它充分適應……要用整個手掌包裹住……力道的把握很重要……要有摩擦但不要太重,會疼,太輕了又不會有快感?!彼恼菩木o貼莖身,緩緩上下滑動,皮膚摩擦出黏膩的聲響,龜頭在頂端脹大,表面光滑而濕潤,每一次拉扯都拉出一絲透明的絲線,懸在空氣中搖曳。
夏花徹底愣住了。
她看著他自我沉醉的模樣,聽著他冷靜又色情的解說,大腦一片空白。
那股熱浪從他的下體散發(fā)出來,夾雜著濃郁的男性氣息,讓她雙腿發(fā)軟。
“然后……這里,”他的拇指在自己莖身的某一處按了按,那敏感的冠狀溝處,“這個周圍,稍微用力按住擼,我就會特別敏感……當然了,每個人都不同,你也得靠你自己來找到羅老弟的那個點。”
為了印證自己的話,他喉嚨里配合地發(fā)出了一聲壓抑的悶哼。
那聲音低沉而充滿快感,像一股電流,直鉆夏花的耳膜,讓她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
夏花呆呆地看著,聽著。原本的恐懼和抗拒,真的就像他說的那樣,在“不甘心”和“求知欲”的偽裝下,悄然轉變成了扭曲的、專注的觀察。
她不再是一個受害者,一個被羞辱的妻子。
在這一刻,她成了一個旁觀者,一個……學生。
秦朗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胸膛劇烈地起伏,額角的薄汗順著臉頰滑落,滴在他緊握著自己雞巴的手背上。
那咸濕的汗珠混雜著空氣中濃重的男性荷爾蒙味,彌漫在狹小的衛(wèi)生間里,讓整個空間都變得黏膩而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