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咸濕的汗珠混雜著空氣中濃重的男性荷爾蒙味,彌漫在狹小的衛(wèi)生間里,讓整個空間都變得黏膩而窒息。
他掌中的雞巴已經(jīng)繃緊到了極致,青筋虬結(jié),像一根即將爆裂的滾燙鐵棍,表面布滿晶瑩的液體,每一次擼動都帶著決堤前的瘋狂,發(fā)出濕滑的咕啾聲,回蕩在夏花耳邊,像一根無形的鞭子抽打著她的神經(jīng)。
夏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能感覺到,那場風暴即將抵達頂點。
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緊繃,雙腿夾得更緊,仿佛這樣就能抵御那即將到來的、讓她恐懼又莫名期待的爆發(fā)。
然而,就在那千鈞一發(fā)之際——
秦朗的動作,再次戛然而止。
一切都停在了最高點,那股洶涌的欲望被強行閘斷,懸在了半空。這種中斷帶來的沖擊,遠比持續(xù)的動作更讓人煎熬。
那根雞巴在空氣中微微顫動著,龜頭脹得紫紅發(fā)亮,頂端滲出的液體緩緩滴落。
“媽的,簡直是太刺激,差點射出來,一個清純的美女,卻有著極度誘惑的身體,她卻用清澈的眼神,看你擼動自己的雞巴!簡直不要太爽。”秦朗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他想再多體驗一會兒。
他深吸了口氣,緩下去射精的沖動,猛地睜開眼,那雙布滿了情欲血絲的眸子,像捕食者一樣死死鎖定了夏花。
“怎么樣?”他喘著粗氣問,聲音沙啞得厲害,“看明白了嗎?”
夏花像個被老師點名回答問題的學生,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但隨即意識到這點頭意味著什么,又飛快地、幅度更大地搖起頭來,搖過頭之后發(fā)覺還是不對,也不知道怎么應對了,就只得呆愣著。
她臉頰燙得驚人,嘴唇囁嚅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光看,是學不會的。”秦朗的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弧度,那笑容里帶著一絲殘忍的快意。
他向前逼近了一步,那根依舊昂揚挺立、頂端閃爍著黏濕光澤的雞巴,幾乎就要碰到夏花蜷縮的膝蓋。
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像是在審視一件屬于自己的戰(zhàn)利品。
“韓書婷,”他緩緩吐出這個名字,每一個字都像一根針,狠狠地扎在夏花的心上,“你覺得,你跟你韓姐姐,你們的差距在哪嗎?”
夏花的瞳孔猛地一縮。
“她會主動用她的嘴,用她的手,用她身體的每一個部分,讓男人為她發(fā)瘋。最重要的是她有著比你多很多倍的經(jīng)驗”秦朗的聲音充滿了蠱惑,他刻意放慢了語速,讓每一個詞都清晰地鉆進夏花的腦海,“而你呢?你只會像現(xiàn)在這樣,傻傻地看著,等著你的男人被別的女人搶走嗎?”
他沒有給夏花任何反駁的機會,立刻乘勝追擊,發(fā)出了最后的通牒:
“來,你試試。”
他伸出那只空著的手,攤開在夏花面前,像一個發(fā)出邀請的惡魔。
他的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那雞巴還在微微跳動著,提醒著她剛才中斷的張力。
“就當是……對你們愛情的試煉。讓我看看,你對羅老弟的愛有多堅實?!?/p>
他的目光在夏花和自己手中的雞巴之間來回移動,那意思不言而喻。
“還是說,”他頓了頓,語氣變得輕蔑而冰冷,“你現(xiàn)在就想承認,你不如她。你們結(jié)婚不久吧?現(xiàn)在還有新鮮感在支撐,時間長了,你猜會發(fā)生什么?夜深人靜時,羅老弟會想起的不是每天跟他同床共枕的你,而是只有一次卻刻骨銘心的另一個女人?!?/p>
這句話,精準的拿捏住了夏花的痛點,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羞恥、憤怒、恐懼……所有的情緒,在這一刻都被更強烈的嫉妒與不甘所吞噬。我憑什么不如別的女人?!
夏花咬著下唇,幾乎要咬出血來。她的身體因屈辱和憤怒而劇烈地發(fā)抖,但那雙含淚的眼睛里,卻燃起了一簇瘋狂的、玉石俱焚的火苗。
最終,她像一個被判了死刑的囚犯,邁向了自己的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