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放浪形骸這幾年,言家上下,檀春園內(nèi)外無不夸贊二弟。說他聰慧過人,不在老三之下。更是襯得我這個紈绔一無是處。不過父親……”
言庭弈話鋒一變。
“您也是這樣認為嗎?言家交給老二,在眼下看來,真的好嗎?”
言庭弈的讓言馭江有了片刻失神。
是了,他竟恍然發(fā)覺。他有三個兒子,如今卻連個像樣的繼承人都沒有……
“言庭弈你夠了!”
眼看著言馭江被言庭弈的花言巧語哄騙得猶豫起來。言庭坤再也坐不住。站了起來。
“你今日回來投案是假,奪繼承資格才是真!”
“不錯。說了這么久,你終于看出來了。還不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你!”
言庭坤看著言庭弈,恨得牙癢癢。想起什么般,言庭坤露出幸災(zāi)樂禍的笑容。
“就算你說了那么多又如何?你自毀算盤。早就沒有繼承言家的資格。說一千道一萬,你憑什么跟我爭?”
“憑什么呢……”
言庭弈歪歪腦袋。然后漫不經(jīng)心開口。
“憑我背后的百里行歌,這個夠不夠……”
“哈!”
言庭坤聞言大喝一聲,惹來言馭江不滿的視線,但言庭坤自己恍若未覺。
“你終于說出來了!你果然是百里行歌派來的,他要你干什么?嗯?我想想,你剛才不是說了么?漕運!你讓百里行歌助你奪言家,而條件,就是言家的漕運。是不是這樣!你說啊!”
面對突然狂躁起來的言庭坤,言庭弈顯得十分淡然。
“不錯,正是這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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