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烏云……
而是一個人的面孔,他正居高臨下瞇著一雙滿是不屑的雙眼一臉嘲弄的看著我,那表情就仿佛在看一只永遠也飛不出牢籠的雛鳥,可憐無助又是那么可悲。
我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昏迷了,好像從我來到洛京我就經(jīng)常腦子發(fā)沉最終昏倒過去,我自認為自己的身體還算不錯,難道真的是水土不服?
我望著窗外火辣辣的日頭,晃了晃昏沉沉的腦袋,走出房間來到大堂,娘親正和裴仙子坐在餐桌旁喝著早茶,娘親的左側則坐著同樣端著茶杯的秦蕩,而寰家兄弟則依舊不見蹤影。
“娘,師叔,早安。”
見我來了,裴仙子嫣然一笑對我微點螓首,她在公共場合和娘親一樣都穿著習以為常的灰白雙色調道袍,周圍有不少其他宗門勢力的弟子已經(jīng)悉數(shù)落座同樣的品茶悟道,說經(jīng)論典,好不熱鬧。
娘親則只是瞥了我一眼,繼而轉移開視線繼續(xù)品著手中的香醇龍井,秦蕩則笑了笑道?!皫煾缒阕蛲碓趺此谠鹤永锪?,會著涼的。”
我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昨晚我只記得好像是去院落中修煉功法,不知怎么就暈了過去,可能是最近休息不足吧。
“古人云:夜臥早起,無厭于日,亥二時不眠,則陰陽二氣不調,氣血損失與體外?!?/p>
娘親放下茶杯,紅潤的朱唇吹了吹杯口的熱氣,雖沒有正視與我,但口中的話已經(jīng)足以讓我最近一直陰霾的心情好上不少,她至少還在關心我。
“子時為陽炁出生之時,如夜不寐,則心火上升,腎水冰冷,中宮空虛,此乃傷身廢體的惡習,徒兒你定要牢記啊?!?/p>
(大家要早睡早起,就算打飛機也不要打到半夜哦~手動狗頭(▽))
一旁的裴仙子也款款而談,她的聲音很好聽,在講大道理的時候那種長輩對晚輩關懷有加的慈母嗓音和她扭著大屁股滿嘴淫言浪語的騎屌求肏的騷浪樣還真是大相徑庭。
“娘親和師叔說的是,孩兒必當注意身體狀況?!?/p>
“風兒……你……哦~”
我看娘親剛抬起頭朱唇微微張開想要說什么,就突然雙目一縮,高挺的瑤鼻不自覺的往上拱起,小嘴立刻抿成一條縫,裹在白色道袍里的豐滿嬌軀不住的打顫,連他玉手里端著的茶水都差點溢出來,那迷離的神色竟然和之前廟會時如出一轍。
“娘?您沒事吧?”
見我詢問,娘親只是略微的搖了搖頭,她好像在忍耐著什么,剛才還清冷白皙的端莊臉龐此刻已經(jīng)滿布紅霞,一雙美眸中閃爍著不易察覺的欲火,仿佛在一瞬間就從高冷不可方物的冷艷仙子變?yōu)榱艘粋€嬌艷欲滴的惹火熟婦。
“師娘,您是不是昨夜也沒休息好啊?!?/p>
一旁的秦蕩突然伸出手握住我娘顫抖的柔荑安撫道,我皺起眉頭,心說你小子什么時候這么大膽了,都敢抓我娘的手了,不過讓我詫異的是,娘親并沒有馬上移開素手,而是低垂著螓首頻頻低吟,臉上的紅霞愈發(fā)濃重,甚至連她白皙修長的脖頸上都被一抹緋紅籠罩,另一只小手則死死握住茶杯,晶瑩剔透的指甲都泛起一陣粉紅色。
“娘?您是不是不舒服。”
我見狀覺得不妥,剛要上前攙扶起她,卻見娘親一擺手道。
“不……不用……為娘不過是有些熱罷了?!?/p>
這大堂雖然人來人往,可通風卻做的很好,并沒有讓人感到半點燥熱,不過娘親此刻已經(jīng)全身莫名的打顫,她不經(jīng)意撩撥起道袍的前襟,露出其中那懸掛在她玉頸上的陰陽吊墜,那珠墜正擠壓在她胸口處那道深邃的勾勒中,我嗅了嗅鼻子,娘親只要裸露出肌膚必然會散發(fā)出那股醉人的體香,她狹長的眸子中好像被蒙上了一層霧氣,口中更是氣吐芳蘭,一股股肉眼可見的哈氣都從她的檀口中發(fā)出,我覺得娘親這是真的病了,可不能耽誤,我顧不得許多,上前一把握住她溫熱的玉手,就在這時,娘親雙目圓睜,長長的睫毛向上翹起,一直緊緊閉合的小嘴張開成一個“o”形,全身上下觸電了一般痙攣個不停,胸前兩顆肥嘟嘟的熟婦大奶子在緊致的道袍中顫了又顫,抖了又抖,大滴的汗珠順著她的香腮掉落在桌面上和我的手背上,也滑進她那深邃的乳溝中。
“別……唔……嗚嗚嗚……哦~”
娘親突然一手捂住小嘴,茶杯晃了三晃,茶水撒了一桌子,我看她的喉嚨處有大股唾液的下咽痕跡,胸口上香汗彌補,幾滴豆大的汗珠在圓潤的乳球上掙扎半晌最后隨著女主人嬌軀微微一顫,最終順著乳房的內側滑落到乳溝深處不知所蹤,純白色道袍上半身竟然都被香汗浸透了不少部分,隱約露出其中白嫩的肌膚和那兩個大奶子的輪廓,就連精致的鎖骨處都滿布一片潮紅之色,渾身上下散發(fā)出的那股熟女體香更加濃烈,而一旁的秦蕩那只剛才還安撫我娘玉手的手臂則不知伸向了哪里,他往娘親身邊湊了湊,身下斜著下壓,娘親嬌軀立刻又是一顫,我甚至都能聽到她牙齒打顫的聲音和那若隱若聞的“咕嘰咕嘰”聲。
“師娘……無恙否?”
我娘這才緩緩放下小手,檀口中不斷吐出哈氣,兩只桃花眼漸漸恢復了之前的神色,但神色那股成熟女人獨有的騷媚卻依舊縈繞在她的周遭,漂浮在面前的還有一股讓我鼻孔發(fā)癢的淡淡腥味……
“為師……無恙……無恙……”
“娘,您是不是水土不服,著了涼,我看您的手都滾燙的不行?!?/p>
我也趕緊湊上前噓寒問暖,娘親則不經(jīng)意的將胸口前襟緩緩拉合,將大片雪膩的風光重新安放回那礙事的布料中,好像生怕我這個當兒子的多看一眼,她定了定神,咽了口唾液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