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趕緊湊上前噓寒問暖,娘親則不經(jīng)意的將胸口前襟緩緩拉合,將大片雪膩的風(fēng)光重新安放回那礙事的布料中,好像生怕我這個當(dāng)兒子的多看一眼,她定了定神,咽了口唾液才說道。
“為娘不是說了……不過是有些燥熱而已……”
她說完就要站起身,可是上半身剛離開桌面,臉上剛恢復(fù)的一抹清冷之色就立刻又被羞紅取代,我見她咬住下唇,眼神竟然瞥向了一旁依舊真襟規(guī)坐的秦蕩,那眸子里帶著三分羞憤,三分憨澀,還有三分哀求……
我愣了愣,心想娘親今天怎么如此一反常態(tài),剛欲張口詢問,我就聽到秦蕩對我說道。
“師哥,師娘恐怕是因為這洛京秋后余熱未散,心火上涌,所以偶感不適,我就先陪師娘去找大夫,替她熬些解暑消熱的湯藥,你和裴師叔慢飲。”
我心說要去也是我這個當(dāng)兒子的去,和你有個球的關(guān)系,而且這等緩解我們母子之間感情的機(jī)會我又怎能輕易放棄!
我放下茶杯趕緊站起身,搓了搓手道。
“師弟啊,這等事還是師哥來吧?!?/p>
誰知不等秦蕩答話,娘親已緩緩站起身,擋在了我的面前道。
“不用了,有蕩兒陪為娘一起去就夠了?!?/p>
說完她不等我反應(yīng)就扭著兩瓣香熟滾圓的大屁股離開了座位,而她身旁矮小的秦蕩則對我相視一笑,陪著娘親越來越遠(yuǎn),在到一定距離后,他竟然伸出手就要拉拽娘親的玉手,我看娘親扭捏著身子好像雙腿有些發(fā)僵,走路一瘸一拐的,兩瓣挺翹的玉臀在道袍后清晰可見那下流的圓潤弧度和輪廓,這大堂的正門正好陽光充足,這一照射下來,我竟然看到娘親那白色道袍后擺因為布滿了香汗而完全的印出了她大屁股的形狀,粉白的肌膚和那完美的半圓形弧狀緊緊的抓住了我的神經(jīng),更引得周圍不少其他門派弟子的指指點(diǎn)點(diǎn)。
“這莫不是道家的天宗道首,韓凝嫣?”
“不會吧,相傳那凝波娘娘冷艷絕倫,清冷如雪梅初綻,高雅如牡丹盛放,怎會穿著這種下作的半透明道袍!”
“哎呦呦,這大白屁股一顫一顫的,身上這股子騷香都嗆鼻子,真想干她一炮,嘗嘗這些道家女仙是何等味道~”
我咬著牙盯著娘親豐滿的下半身,那其中甚至還能看清一條說像褻褲又覺得單薄,說沒穿又能看到是類似于一條白色長布的東西夾在了娘親的股溝里,娘親的大屁股本就肥厚多肉,是標(biāo)準(zhǔn)的安產(chǎn)型巨臀,那兩瓣淫亂下作的仙子美臀我可是在瑤池里看的一清二楚,多么宏偉肥碩,多么圓潤多汁恐怕只有我清楚,這道袍本來寬大無比,但也只有娘親和裴仙子這般的大屁股熟女才能夠撐起后擺,尋常女人穿的褻褲哪里能夠包裹住這等比西瓜都大好幾圈的極品肉尻,可娘親那若隱若現(xiàn)的大屁股中間此時夾著的確實是一塊白布,那白布正隨著女主人走路的扭捏間拉拽著她下體濕潤肥嫩的陰丘,那畫面稍縱即逝,我最后只看到娘親好像妥協(xié)了一般被秦蕩抓緊小手,就好似一個高挑豐盈的童養(yǎng)媳被小相公要帶進(jìn)洞房中一般羞恥難耐,又充滿了強(qiáng)烈的反差感刺激。
我頹廢的回到座位上,裴仙子依舊自顧自的飲著茶,但她眼角的余光卻一直在失落的臉上流連。
“師娘,我娘親最近到底怎么了,她好像一直在疏遠(yuǎn)我?!?/p>
裴仙子聽我這樣問反而微微一笑,她坐在我的身邊,纖細(xì)的手指在我的掌心劃著圈圈,溫柔的說道。
“師姐她不過是心情不好罷了,最近朝內(nèi)烏煙瘴氣,主戰(zhàn)派和主和派互相勾心斗角,而此番前來助陣的各路宗門卻都裝聾作啞,作壁上觀,大秦上下君臣無法同心抗敵,而是各懷私欲,師姐和【太元圣女】岳淑貞是師尊坐下道行最深,年紀(jì)最長的二位弟子,岳師姐隱居多年,此次未能一起同來,你娘和我都深感遺憾,她們都深受師尊信賴,百余年來見證了這世間百姓的顛沛流離,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這句話千百年來永恒不變,師姐以拯救天下蒼生為己任,現(xiàn)在進(jìn)退兩難,進(jìn)則只身犯險,退則有愧師尊,有愧百姓。難免心神不寧,你要多理解她才是?!?/p>
我嘆了口氣,腦子里全是娘親的一顰一笑,她本就為當(dāng)今的戰(zhàn)況操碎了心,自己沒有幫上什么忙就算了,還給她惹麻煩,一想到上次自己誤打誤撞掉進(jìn)了浴池里,我就一陣臉紅,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晚上去和娘親一敘,我越是逃避,娘親就越會覺得我不敢面對自己的錯誤,早點(diǎn)說明原因,告訴她寰家兄弟的狼子野心才為重要。
到了傍晚,我換上一套新衣,決定去找娘親好好談話,她是通情之人,以往在鎮(zhèn)岳宮雖然對我嚴(yán)厲,但無論何事我都會與娘親交流溝通,自己自從上次在華陰和她分別一晃已經(jīng)過了半年左右沒有好好進(jìn)行過母子相談了,我本來想找秦蕩一同前往,因為那日的鬧劇,他也在場,如果有秦蕩作證,我就可以真正的“洗清罪名”,可圍著偏殿找了半天都沒看到這小子的身影,這個時間段已經(jīng)到了入寢的時候,晚飯的時候我就沒有看到娘親和他,所以才調(diào)了這個時間,結(jié)果他依舊沒有回來,難不成這找大夫煎個湯藥熬了一整天?
我百無聊賴的在偏殿四周閑逛,寰家兄弟今日行蹤出沒不定,經(jīng)常清晨能看到幾眼,之后就沒了人影,裴仙子閉宮術(shù)的副作用似乎也好久沒有再犯,我自然也沒了使用【清心咒】的機(jī)會,至于那【平陽決】我卻不敢多練,生怕又莫名其妙的氣血上涌,昏迷過去。
就在我舉棋不定,準(zhǔn)備自己去娘親的閨房之時,卻聽到不遠(yuǎn)處的小樹林出口附近轉(zhuǎn)來一陣男女之間的淫亂私語和衣衫摩擦的聲音。
“都這般時候了……快讓為師回去……頂?shù)臑閹熞簧矶际呛箏”
“哦~都搞了一整天了,你這活兒怎的還這般粗大威猛!”
“還不是師娘你騷浪的不行,夾得徒兒肉屌射了又硬,硬了又射!”
“嗯嗯……莫要說羞人的話哩~哦~來這里作甚,被人發(fā)現(xiàn)就糟了!”
“殿內(nèi)眾人已入寢了,這里還哪有人,來來來~讓徒兒好好洗洗師娘這汗津津的大白奶!”
我耳朵豎起老高,這對男女的聲音離我很遠(yuǎn),而且還伴隨著稀疏的腳步聲我一時無法聽清,難不成是儒家,法家那些大家門派的弟子在這偷情?
看稱呼,好像還是門內(nèi)的亂倫關(guān)系,我咂咂嘴,暗道世風(fēng)日下啊,想不到這天子腳下,皇城之內(nèi)居然還有又名門大家的弟子行如此敗壞風(fēng)俗的丑事,不過立刻我就感覺到那陣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而且就在我前方不遠(yuǎn)處的一間房門前停下來,我慌忙閃身到一側(cè),余光中只看到半點(diǎn)白色道袍的袍角從我眼前一閃而過,隨即還有一雙踩著和我想通灰色修道鞋的小腳從那道袍的后面探出,接著我耳邊就傳來足以讓我心神具碎,大腦一陣短路的男女之間的竊竊低語。
“師娘,就是這!快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