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它撥開兩片蚌肉,指片挖動兩側的壁肉,腦子里再想像一個男人,赤裸著身子,噴張著粗壯的雞巴,變著法的操你。這時淫水兒就該流出來了吧。”
傾城簡直不能抬頭,這個男人怎能把這般羞羞的事情擺到臺面上說。
“等等……”他抓著她指尖的手突然間用了力,語氣也變得不再玩味,如鷹隼般銳利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你的腦子里出現(xiàn)的那個男人是誰呢?”
傾城聽他這樣說,心中頓時警鈴大作。
這男人啥都好,就是愛翻舊賬。
她都被他拘禁豢養(yǎng)為禁臠了,他怎么還拿著那些事埋汰羞辱她。
“讓本王猜猜是不是想你那有緣無分的皇上冷冽呢?”
“可惜了,到手的后位就被這么攪黃了呢!當今的貴妃娘娘可是尉遲瑾悅,至于懸空的后位,你覺得你這賤人還有機會爬上龍床嗎?”他拉近了她,貼著耳廓柔柔的吐氣,“就算是想也不行。”
傾城這話聽多了,只是別開目光,垂了垂眼眸,反而沒什么感覺,臉上更是連表情都沒有。
怎奈葉凜之并不打算放過她。
他垂下頭,傾下身子,熾熱的厚繭大手慢慢覆住她有些薄汗微潮的胴體,沿著肌膚的紋路自上而下的游移,撫摸上她挺立可人的渾圓,蹂躪的胸前兩只梅骨朵紅得益發(fā)挺立,再接著覆上她腹部纏繞的精致銀色鳶尾花圖騰。
“哦,我似乎忘了呢!傾傾最喜歡權勢滔天的男人呢!新皇冷冽政權不穩(wěn),半個傀儡而已,我們傾傾怎么看得上眼呢!那整個南朝比冷冽還厲害的是誰呢?主家的新任家主怎么樣?他夠厲害吧!是不是想著被他操得流水呢?”
主家的新任家主!
是他?。?!
疾風
驟雨
她突然想到了那個風雨交加的慘夜。
……
“不!”傾城喊的歇斯底里,神情忽然間變得瘋狂不已。
傾城的身子支撐不住癱軟了下去,額間豆大的香汗珠子一顆顆往下滾落,她大半個身子全部靠枕在葉凜之的腿上,放在他手心里的手不停地顫抖,全身僵硬不得動彈,盈白的肌膚中似乎能看到鮮血在青色的脈管中急速流動的痕跡。
她被他這句話嚇到了。
這次換葉凜之心下詫異。
那件事過去那么久了,她仍然潛藏于心,久久不能忘懷。
他有些后悔,那人是她的心魔,他干嘛哪壺不開提哪壺,拿這事刺激她。
“好了。就算你想,本王的東西也絕不會讓你去伺候那只淫獸。”葉凜之把地上癱軟的傾城拉到腿上,一只手環(huán)抱住傾城一絲不掛的腰肢,另一只大掌輕拍她嚇得僵硬的脊背。
他溫熱的體溫和周深聚涌的龍延香氣包裹傾城許久,才使得傾城心內的懼意降下去。
“傾奴不想離開本王的懷抱了是嗎?”葉凜之察覺到傾城的心跳逐漸平和,便出言提醒她,貪戀懷抱而忘了本分。
“奴婢不敢?!彼霋昝撍膽驯?,而他的大掌卻不松勁兒,牢牢桎梏住她。
“戴了多久?”他的指節(jié)一根根摩挲著盛放噴張的鳶尾圖騰,意指她胯下的貞操褲。
“小半月。”傾城窩在他懷里,聲若蚊吶。一面是身體散發(fā)而出的強烈性欲,一面是被鎖住的貞操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