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月。”傾城窩在他懷里,聲若蚊吶。一面是身體散發(fā)而出的強烈性欲,一面是被鎖住的貞操禁欲。
洪水遇壩,徒作困獸之斗。
“這么久的禁欲生活?會把人憋壞的?!彼駬崦櫸锇忝L如瀑布傾懸的發(fā)絲,“傾奴是如何自瀆泄欲的呢?表演給本王看如何?若你博得本王的歡心,本王考慮考慮從輕處罰,你也不愿讓小面那縫兒腫成個饅頭吧?!?/p>
這廝要干啥?
讓她當著他的面做這么難以啟齒的事!??!
她做不到,但凡有點廉恥的女子大抵都做不到的吧!
阿墨點燃籠翕中的熏香,汩汩煙氣順著籠罩的細小四方孔洞四散而開,不一會兒便暈染了整個密室。
明明就是普通的檀香,她怎么會感到越來越熱,身上每一個氣孔都在噴張,仿佛要噴火一般炙烤著她。檀香的幽密氣息伴著蒸騰在畫舫密室的水汽,連帶著這里的空氣都有些熱乎乎黏黏膩膩。
此刻,傾城眼露野獸兇光,她真恨不得扒了面前衣冠禽獸的衣服,好好把他當個夕苑的少爺使喚使喚。
一切也只能想想而已,她有這個賊心卻沒這個賊膽。只能跪趴在地上看著他大腿中央平坦的地界,嘴里不滿足的直哼哼。
“阿墨!”葉凜之拿手一指。
阿墨立即心領神會道,“是!”
阿墨解開了傾城禁錮小半月的下體,像小雞一樣拎著她站到調教臺上(密室中央的大床)。
“懶惰的奴婢,跪好!”這邊的貞操褲剛解下,那邊阿墨便給她腳上套上死囚佩戴的鏈鎖重鐐。
“不想騷逼被抽腫就好好的給王爺自慰!”阿墨生怕傾城不識抬舉惹葉凜之生氣,壓低了聲音在傾城耳朵邊放狠話。
傾城被按著調教時的要求跪坐在臺上,上身往后傾,膝蓋外張,雙腿打開到她能承受的最大程度,將干凈的沒有一絲毛草的私處毫無保留的呈現(xiàn)在葉凜之眼前。
傾城的私處早在被帶到地下密室時就被清理的一干二凈,每日又會接受訓誡嬤嬤的檢查,只要有青茬冒頭,立刻就被清理掉。這樣性感迷人的尤物在南疆被主人自豪的稱之為“白虎”。
葉凜之心下十分滿意,雖則中原與外域道法有別,卻始終會在岔路的對點相遇,殊途而同歸,夕苑調教的法子果然上道。
“伸出手指?!?/p>
傾城自知無法拒絕,只能紅著臉聽話的從后面拿出手,放在胸前。
“撥開你的陰唇,讓本王仔細看看你的小騷穴?!?/p>
夕苑的嬤嬤教過她,若是主人要求展示自己的私處,就要兩只手用力掰開兩片陰唇,將女子最羞恥最隱秘的部位全部為主人呈現(xiàn)。
這般正兒八經的欣賞傾城的小穴,葉凜之還是第一次。
礙事的蚌肉被她的柔荑撥開,他鷹隼般銳利的眸子似乎能捻動那顆礙事的陰珠直直的射進她被保護的好好的洞穴,頂在她的子宮之上。
這是不是南疆人流行的用眼神也可以調教奸淫奴隸呢?
“伸到洞口!”葉凜之頗有玩味的命令。
他的聲音堅硬而有力,滿是不容置喙的語氣。
“瞧瞧那顆誘人的珠兒,給本王撥弄撥弄。”葉凜之使了壞,故意要看她羞紅了臉。
傾城挑起細長的食指,費了勁的才找準那顆紅得滴血的小珠子,用指腹輕輕摩挲蕊珠。
籠翕的熏香彌漫飄散,小小的密室縈繞著金絲檀香的溫熱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