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臨舟愛極了。
他的每一次觸摸都如火上澆油,更不要說這樣細致的撫弄,穆裴軒血都沸了,盯著段臨舟的眼神幾欲著火。他被欲望燒得理智步步潰退,段臨舟的手撫摸他的軀體,卻不碰底下劍拔弩張,亟需撫慰的硬物,他難耐地挺胯將那東西往段臨舟手中送,喘息著說:“臨舟……”
段臨舟卻抬起了手,故作疑惑地看著穆裴軒,壞得要命又讓人心猿意馬,穆裴軒恨不得將他按在床上,將那東西捅進他嘴裏干得他涕淚恒流,嗚咽哭喘。
穆裴軒啞聲道:“你弄一弄?!眲x那間,二人竟似顛倒了干坤,穆裴軒到底年輕,面皮薄,寥寥幾個字出口就讓他羞恥不已。
段臨舟說:“弄什么?”
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微微俯了身,吐息濕熱,拂在那物事上簡直要命。穆裴軒難耐地呻吟了聲,額角青筋直蹦,咬牙切齒,“段臨舟!”他又有點兒委屈,“你別欺人太甚!”
段臨舟笑了起來,說:“小郡王是我的心肝兒,我的寶貝兒,我怎么舍得欺負?”
說歸說,手中卻半點動作也沒有,穆裴軒胸膛起伏得厲害,眼睛紅紅的,心一狠,報覆性地抬腿夾住段臨舟,段臨舟沒防備,整個人就跌在他腿上,好巧不巧的,半張臉都埋入青年飽滿的陰囊裏。
二人都抽了口氣。
穆裴軒說:“段老板不是要讓我快活嗎?”
段臨舟也不惱,愉悅地笑了下,支起身當(dāng)真含住了一顆陰囊,天干那雙有力的長腿一下子就繃緊了。段臨舟輪流將那飽滿的春囊含得濕漉漉的,嘴唇碰上吐著淫液的莖頭時,輕輕吹了口氣,說:“叫什么段老板,現(xiàn)在讓小郡王舒服的,可不是段老板?!?/p>
他說:“小郡王不如稱我一聲好哥哥,我便好好疼疼郡王?!?/p>
那處兒不堪撩撥,青筋虬起,肉蟒似的又粗又長,他的呼吸打在上頭,刺激得那物將將吐出一點精,就教段臨舟堵住了精孔。
穆裴軒悶哼了一聲,臉和脖子都漲紅了,半晌,才憋出一聲,“哥哥?!?/p>
段臨舟張口就將莖頭含了進去。
穆裴軒被段臨舟撩撥得狠了,他吞吐不過數(shù)十下,那物就顫顫的,想射,卻被掐住了根部。段臨舟拿舌頭舔著濕漉漉的莖身,襯著春情泛濫的一張臉,簡直比話本中所有的狐媚妖精都勾人,段臨舟說:“先等等,一會兒再射?!?/p>
此事怎么能等?高潮無端被打斷,穆裴軒痛苦地喘息著,段臨舟的舌尖柔軟多情,撫慰著他的莖身,又去親吻青年腿根的嫩肉,漂亮有力的腰腹。
段臨舟問他:“心肝兒,喜不喜歡我這么吻你?”
段臨舟親著天干的心口,挺立的乳尖,穆裴軒從來沒有被人這樣褻玩過身體,隱隱約約地聽見段臨舟問他,喜歡嗎——天干的本能在抗拒,可身體卻滋生出羞恥的歡愉。他想掙開綁著他雙手的繩子,可卻掙不開,冷不丁的,段臨舟含住他乳尖一吸,他腰都軟了,到底服了軟,別過臉,隱忍著低聲道:“段臨舟,你別欺負我了?!?/p>
段臨舟看著一個天干在自己面前示弱,腦子裏那根弦也繃緊了,他傾身壓在穆裴軒身上,道:“我這怎么是欺負你,我這是疼你呢?!?/p>
他說:“你這幾日可險些將我折騰死,心肝兒,我若身體康健便也由得你弄,可惜——”
段臨舟說這樣的話,又透著幾分懊惱,無疑是在戳穆裴軒的心,穆裴軒欲火中燒也不由得有些愧疚。
段臨舟道:“除非再給郡王尋個坤澤,”他抬起眼睛,看著穆裴軒,穆裴軒想也不想,道:“我不要別人?!?/p>
段臨舟笑了,摩挲著穆裴軒的喉結(jié),道:“那便只能委屈小郡王了?!?/p>
段臨舟說:“將主動權(quán)交給我,我不會讓郡王失望的?!?/p>
穆裴軒不在意將主動權(quán)交給段臨舟,可這一切由他人掌控的情欲委實太過陌生又激烈,饒是穆裴軒,也難免生出幾分退意。他抬起眼睛看著段臨舟,卻在段臨舟的眼底深處發(fā)覺了幾分亢奮癡迷和再熟悉不過的掌控欲,竟讓穆裴軒心神都戰(zhàn)栗?;秀遍g,穆裴軒想,段臨舟——是真的很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