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裴軒不在意將主動權(quán)交給段臨舟,可這一切由他人掌控的情欲委實(shí)太過陌生又激烈,饒是穆裴軒,也難免生出幾分退意。他抬起眼睛看著段臨舟,卻在段臨舟的眼底深處發(fā)覺了幾分亢奮癡迷和再熟悉不過的掌控欲,竟讓穆裴軒心神都戰(zhàn)栗?;秀遍g,穆裴軒想,段臨舟——是真的很喜歡他。
過了幾息,穆裴軒閉上了眼睛。
段臨舟看著穆裴軒馴順的模樣,呼吸變得急重,幾乎克制不住地想吻他——
屋子裏不知時間流轉(zhuǎn),只能從窗中西移的日光裏隱約算出時辰,可二人都不在意。滿屋子都是信香沸騰混雜著精水汗液的味道,太過濃稠,濃稠得近乎生出熱。段臨舟心臟跳得快,整個人沈溺在情欲中,一瞬間竟不知處在情期中的是穆裴軒,還是他。
情欲燒到最熱烈時,段臨舟跨坐在穆裴軒身上,扶著硬如烙鐵的莖物吞入后穴。那東西太燙了,又粗,撐得段臨舟蹙著眉,汗水自臉頰滑落,雙腿不住地哆嗦。穆裴軒被他弄了許久,可入濕巷還是頭一遭,甫一進(jìn)去,穆裴軒就按捺不住地挺身往他穴中插。
興許是這幾日做過太多回,又動了情,段臨舟那處兒未經(jīng)拓張也濕透了,只是裏頭還有幾分腫,吃下那么一根東西還是有些勉強(qiáng)??啥闻R舟渾不在意,那點(diǎn)脹痛反而刺激了情欲,他迫不及待地想吃下穆裴軒,想感受親密無間的結(jié)合。他的額頭抵著穆裴軒臉頰上的銀質(zhì)籠子,眼睫毛濕漉漉的,望著他,說:“都進(jìn)去了……”
他挨得好近,穆裴軒想吻他,可任他揚(yáng)起臉頰卻吻不住,急得眼睛猩紅,低喘著說:“臨舟,臨舟。”
那兩個字轉(zhuǎn)過唇齒,仿佛落入油鍋的火星子,段臨舟撐著他的胸膛,抬起身將那話兒緩緩?fù)鲁?,將退出去時又吃了進(jìn)去。這一下太過刺激,二人都重重地喘了聲,隔著那張銀質(zhì)的細(xì)籠,眼神勾纏著,仿佛另一種無聲地交媾。
段臨舟摸著冰涼的銀質(zhì)籠子,好像在撫摸穆裴軒的臉頰,穆裴軒饞極了他的觸碰,齒尖發(fā)癢,想含住他的舌頭用力嘬,更想咬中庸那處貧瘠發(fā)育不全的腺體——結(jié)契,結(jié)契,結(jié)契。穆裴軒渴望得陰莖更粗,繩子也繃得好緊,恍惚間,他看著段臨舟被他一記兇狠地頂弄逼得吐出一截窄紅的舌尖,他的喉結(jié)不住滾動,焦躁地發(fā)出如同野獸一般的喘息,“解開我?!?/p>
他又是一記狠狠地頂肏,段臨舟仰著脖子驚叫了聲,身子都幾乎委頓,抽噎道:“太深,要肏穿了?!?/p>
他一仰頸,脖頸纖長如鶴,招得天干恨不得攥住那截脖頸用力吮咬,整個人都似魔怔了,惡狠狠地頂著身上這具羸弱的軀體。那根物什一入穴,段臨舟就失去了掌控權(quán),他又爽又疼,還有幾分畏懼,掙扎著想自天干陰莖上下來,可全身無力,天干似乎也察覺了他的意圖,插得又快又狠,那截被他賞玩親吻過的腰腹一如他所想的有力性感。
段臨舟被肏得射了出來,精水丟在穆裴軒腰腹上,濕黏黏的,穆裴軒卻饞得要命,自打戴上那個東西,他的唇舌齒尖都不曾觸碰過段臨舟。
中庸信香寡淡貧瘠,都藏在體液裏。
那散發(fā)出的絲絲縷縷絲毫解不了癮,反而勾得天干雙目赤紅,強(qiáng)烈的饑渴欲在每一寸血肉裏沖撞,渴求到極致,天干竟無師自通地學(xué)會了偽裝,如同捕獵的野獸,他聲音裏添了幾分痛苦的低咽,“哥哥,我射不出來,好難受,幫幫我……”
他抬著濕紅的眼睛望著段臨舟,求他,“解開我,好不好?”
他說:“我想吻你,哥哥,讓我親親你。”
段臨舟在天干一聲聲夾雜著哽咽的哥哥裏迷了心竅,他吃力地?fù)纹鹕眢w,將綁在穆裴軒手上的紅繩解了開去。
下一刻,段臨舟還沒來得及丟開繩子,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就被穆裴軒壓在身下,穆裴軒將臉頰埋在段臨舟頸窩深深地嗅著他身上的味道,一只手打開了封在腦后的系扣。
銀質(zhì)鐵籠子掉落的一瞬間,段臨舟脖頸一熱,卻是穆裴軒滾燙的唇舌已經(jīng)印了上來。他的呼吸燙得超乎尋常,唇舌也是滾燙的,仿佛發(fā)熱一般,段臨舟呻吟了聲,一句“郡王”剛剛出口,穆裴軒的舌頭已經(jīng)闖入他口中,吻得兇惡,餓紅了眼的野獸似的。
事實(shí)證明,情期中的天干逼狠了,是會反噬的。
段臨舟屁股都要被肏爛了,內(nèi)腔裏灌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亩际翘旄傻木?,穆裴軒猶不知足,生猛地將陰莖一次次插入中庸?fàn)€熟的穴口。等他再次射出來時,段臨舟已經(jīng)意識昏沈,卻仍被刺激得身子發(fā)顫,嗓子眼裏吐出沙啞可憐的呻吟。
天干這次弄得時間長,又多,段臨舟恍恍惚惚裏,想著那東西怎么還未軟下來時,大股燙而有力的液體射入了敏感的內(nèi)腔,竟催生出鼓脹而扭曲的快意——段臨舟被弄醒了,旋即反應(yīng)過來,那根本不是精,是尿液。
段臨舟睜大了眼睛,羞恥得渾身都紅透了,眼淚也簌簌掉了下來。
作者有話說:
戴止咬器射尿預(yù)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