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長,看來郝副廠長是認定我說了他的壞話了,這件事情如果不查清楚,郝副廠長只怕不會就這么算了?!?/p>
“剛剛就我們兩個在辦公室里說話,即便你能夠為我作證,郝副廠長也只會覺得是你在袒護我,我想著不如查查這段時間的飼料重量,郝副廠長到底有沒有為難我,是不是故意的,應該會很清楚?!?/p>
“只是,不知道廠長有沒有時間管這么一點小事情?!?/p>
嚴廠長皺起眉頭,他不是傻子。
如果郝建國在這件事情上面不心虛
,他為什么要焦急的趕回養(yǎng)殖場,又為什么張口就說沈南喬在這件事情上面告狀。
“郝建國,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現(xiàn)在承認,我還可以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維護你這個副廠長的顏面?!?/p>
嚴廠長十分果斷道:“別等我查出來,到那時你這個副廠長還能不能做下去,就不一定了。”
郝建國的臉色青了紅,紅了又青,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好像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一樣,偏偏這時候是在他的死對頭嚴廠長面前,旁邊還站著一個他恨之入骨的沈南喬。
他不能讓自己倒下!
他看著旁邊一臉平靜的沈南喬,又看著嚴肅的嚴廠長,瞬間明白了什么。
郝建國顫抖著問:“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壓根沒說飼料的事情?”
“你現(xiàn)在才知道,已經(jīng)太遲了!”沈南喬挑眉。
這個小賤人!!
她一定是故意的!
故意讓他在嚴廠長面前出丑!
沈南喬笑著,不忘了在他的傷口上撒鹽:“嚴廠長,你這樣的行為叫什么你知道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本來都沒有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嚴廠長,你自己非要巴巴的趕過來,還跳出來說這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