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咸鴨蛋還是皮蛋的腌制,都要講究科學(xué)的方法才能將東西做的好吃,書上就記錄了很多個不同風(fēng)味的做法。
她認真在紙上記下了幾個配方,準備明天人來了之后再一一商討出具體的腌制辦法。
等全部看完,沈南喬拿出這些日子的賬本和家里的存款看了起來。
傅毅珩的一萬多存款他們用了一些,后面他又補了一筆獎金,到現(xiàn)在還剩下一萬五千多。
至于屬于她的錢,就是分家那會兒分到的一萬多,這件事傅毅珩也出了不少力,她分給他幾千塊也不算多。
沈南喬盤算著下次去省城就取出五千交給他。
然后是屬于她自己有——沈念念賠償?shù)奈灏俸宛B(yǎng)殖場這兩個月發(fā)的工資八十塊,還有些零碎的小錢,一共加起來六百二十三。
不算多,但因為有了母親留下的那筆錢和養(yǎng)殖場的工作,即便傅毅珩那里有什么變動,她也能獨自一個人生活很久。
想到這里,沈南喬的心情轉(zhuǎn)好。
夜里迷迷糊糊中,她覺得渾身一暖,好像有人給她蓋上了被子,而后臉側(cè)有些癢,似乎是有人在撫摸她臉頰上的皮膚。
她動了動眼皮,然而睜開眼卻并沒有人在房內(nèi)。
也許是夢境吧。
沈南喬側(cè)過頭沉沉的睡了。
次日早上起來,桌子上放著一碗面條,還有三個洗的锃亮的飯盒。
沈南喬問張嫂子:“我們家有人進來過。”
“哦,是傅團回來了,他給你打了食堂的面條?!?/p>
既然回來了為什么不喊醒她?
沈南喬什么也沒說,照常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