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時愿垂在身側(cè)的十指寸寸蜷緊,眼眶一脹。
五年全身心的付出,犧牲掉自己的生活和未來,換來的,就是這個男人一句冰冷的——
“潑婦”。
她倒沒有多傷心,更多的,是為荒廢的五年生命而感到深深的不值。
“謝驚淮?!?/p>
男人腳步一頓,不看她。
“以后,看好你養(yǎng)的女人,等她腦子里的水倒干凈了,告訴她別動我身邊的人。”
姜時愿嗓音寒涼徹骨,“下次,她再敢放肆,我一定會讓她吃不了,兜著走?!?/p>
……
葉聿被姜時愿和蘇禧兒火速送到醫(yī)院治療。
一番檢查后,醫(yī)生說好在葉聿年輕,身子骨也硬實,要是換個年齡大點兒的,這種外傷的力道,肋骨輕輕松松斷成兩節(jié)。
“媽的!謝渣渣手太黑了,純純畜生養(yǎng)的,狗都不如!”
蘇禧兒氣得用最惡毒的話罵謝驚淮,但根本不解氣,“那水連腰都沒到,那個賤人在里面撲騰個什么勁兒?跟只翻殼的王八一樣!
偏偏謝驚淮就吃死了這套!瞧瞧他那緊張的樣子,簡直讓我想吐!
早知道有這么一出,第一次下水的時候我在里面尿一泡好了,讓那綠茶精里里外外騷個徹底!”
“那豈不是便宜了她,讓她白泡了回溫泉?”葉聿渾身都疼,也不忘參與吐槽。
“噗嗤!拾元你這師哥也太幽默了,嘴巴比我都損!我喜歡!”蘇禧兒爽朗地笑著,被逗得前仰后合。
姜時愿笑得無奈,“幽默是真的幽默,嘴損起來也是真的夠惡毒?!?/p>
葉聿好奇地注視著蘇禧兒。
只覺此刻的蘇小姐,和在沈戰(zhàn)棠身邊的那個美艷女人,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怎么說呢。
在姜時愿面前,她鮮活明艷,有血有肉。哪怕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也樂觀向上,一點不內(nèi)耗。
然而,在沈戰(zhàn)棠面前,她就像個泥胎木偶,滿臉都是淡淡的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