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好死不如賴活著,自首能從輕發(fā)落,進去還能躲高利貸,出來了又是一條好漢!
下一刻,地下室中又是一聲慘叫。
大門敞開,傅沉舟俊容陰沉地走出來,牢握在指骨處的腕表淋淋瀝瀝,還在滴血。
邢真忙問:“傅總,如何?”
“他背后,有人指點?!?/p>
邢真大驚失色,“誰?!”
“得查。所以暫時還不能回京市?!?/p>
傅沉舟將血跡斑斑的腕表遞給邢真,目光冷如薄刃,“賭場當天的監(jiān)控,那個人和吳暉吃過飯的餐廳里的監(jiān)控,都查。
幕后黑手,在拿吳暉當槍使,他的目標,是姜時愿。
這個人,很了解姜時愿的背景,且巧妙地加以利用,刺激吳暉對她動手。所以,極大可能是認識姜時愿,亦或她身邊的人。并非警方所調(diào)查的,謝驚淮的仇家?!?/p>
“明白,我立刻去辦!”
邢真為傅沉舟擦干凈了手表,雙手恭敬遞還,“傅總,這個雜碎,您打算如何處理?”
傅沉舟眼神無波,“找個合適的時機,讓他去警局自首。”
邢真憤懣,“?。磕翘孛刺阋诉@狗東西了!”
“誰告訴你,進監(jiān)獄只是結(jié)束?”
男人邪肆勾唇,玩味一笑,“進去,只是開始。”
那天,傅沉舟來醫(yī)院看望過姜時愿后,一連三天,都沒再出現(xiàn)。
姜時愿倒也不甚在意,只靜靜地看書,養(yǎng)病,她很享受這難得的獨處時光。
只是,蘇禧兒也沒有再來看過她,且更奇怪的,是她連一通電話也沒打來過。
今天,姜時愿打過去,對面是關(guān)機狀態(tài)。
她心里憂忡起來。
丟,是不可能丟的。能打過禧兒這個“金剛芭比”的人,放眼京市也沒幾個。
唯一的可能,是蘇禧兒又被沈戰(zhàn)棠給纏住了。
畢竟,那個男人,對禧兒滿目鄙薄,口口聲聲說著不在意,但卻又要讓禧兒與他寸步不離。
若沒有一絲喜歡,何來如此病態(tài)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