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懷疑,上輩子,會不會謝君珩和林芷歆才是母子,而般般才是她的親生兒子。
謝夫人被小孩子面懟,氣得舌底生煙!
她嘴唇剛動,蘇禧兒也義無反顧地站了出來,發(fā)出一聲刺耳的嘲笑:
“謝夫人,您說阿愿是母狗,那您兒子是什么東西?公狗?您孫子呢?狗崽子?”
“……”謝驚淮臉沉如萬年沒刷的鍋底。
“你……!”謝夫人氣噎喉堵,乳腺作痛。
沈戰(zhàn)棠雙眸一瞠,瞪著蘇禧兒明艷飛揚的小臉,咬牙怒斥:
“蘇禧兒,你放肆!馬上,給我滾過來!”
蘇禧兒揚起纖細的脖頸,無動于衷。
謝夫人冷冷乜向沈戰(zhàn)棠,“沈少,這位牙尖嘴利,目無尊卑的丫頭,是你的下屬?”
沈戰(zhàn)棠胸口起伏,“是我的保鏢?!?/p>
“呵,原來,只是個給人當肉盾的低賤保鏢啊,這趾高氣昂的儀態(tài),這癩蛤蟆打哈氣的口氣,我還以為是哪家刁蠻任性的千金小姐呢。”
謝夫人瞥著蘇禧兒這副狐媚樣子,滿目的冷蔑,“既然是這么個身份,那我就原諒她的沒教養(yǎng),粗鄙不堪了。
只是,沈少你也是財閥家的少爺,有體面有身份的人,留這樣一個狂妄的野丫頭在身邊,不覺得很掉身價嗎?”
沈戰(zhàn)棠喉嚨發(fā)緊,“蘇禧兒,馬上給謝夫人道歉!快點!”
不成想,蘇禧兒卻把臉別過去,完全沒有認錯低頭的意思!
沈戰(zhàn)棠下頜線緊繃著。
這個猖狂的野丫頭,這段時間的禁閉看來是沒給她關老實。
是不是只有把她拴在床上,讓她哭,讓她顫抖,讓她求饒的時候,她才會真的順從,真的服軟?
“謝夫人,我不止一次說過,你的嘴巴真的很臭。”
“很臭”二字,姜時愿拖長了尾音,笑得既漂亮,又氣得人肝疼,“就像那沒洗的大腸頭?!?/p>
謝驚淮低吼,“姜時愿!”
眾人震愕!
放眼整個京市,除了她姜時愿,再沒第二個人敢罵高貴的謝夫人!
啊不,還有蘇禧兒。
謝夫人怒火狂燒,燒穿了臟腑,燒紅了眼!
然而,她一時竟沒言語,而是扯出一絲陰冷的笑,兩步走到姜時愿面前,突然掄起胳膊,面孔猙獰地狠狠甩了姜時愿一巴掌!
姜時愿臉被打得側過去,紅腫,刺拉拉的疼,像一團火在臉頰上滾來滾去。
謝驚淮瞳孔猛地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