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阿姨給你的,就算了。以后別人給的東西,不許亂吃,記住了嗎?”
傅宴斯乖乖答應(yīng),“記住了,爸爸。”
……
從學?;貋?,姜時愿腰酸背痛,草草沖了個澡便鉆進了被窩。
晚上七點左右,她被手機鈴聲吵醒。
“禧兒……怎么啦?”姜時愿坐起身,揉著作痛的腹部。
“拾元,你跟謝渣渣離婚沒?你不說你們今天上午領(lǐng)離婚證嗎?”蘇禧兒語氣明顯帶著怒氣。
姜時愿疲憊地扶額,“臨時有點事,沒離成……”
“媽xx個蛋!這種爛屁眼的男人你還拖著干嘛?快馬加鞭地跟他離??!”
蘇禧兒怒不可遏,“今天沈戰(zhàn)棠讓我去醫(yī)院接他,我以為他看男科去了呢,沒想到他是去看望林芷歆那個綠茶精去了!
我一進病房,你猜怎么著,我看到你那個死鬼老公和綠茶精正抱在一起!綠茶精都快要化在謝渣渣身上了!媽的,諸葛亮還特么草船借箭干嘛啊,林芷歆就夠賤的了!”
姜時愿安靜地聽著,神情平靜如冰封的湖面。
“沈戰(zhàn)棠那個屌東西今天也是夠抽象的,竟然讓我當著綠茶精的面給謝驚淮道歉!我道他個首級啊!我直接說我想拉屎憋不住了,然后溜了!”
姜時愿挽唇,忍俊不禁,“我聽過尿遁,還沒聽過屎遁呢,你也是怪有才的?!?/p>
蘇禧兒氣得快岔氣了,“你啊你,竟然還笑得出來?快離婚啊,綠帽子是什么時尚單品嗎你非要戴一頂!”
姜時愿睫羽微顫,笑了笑。
心上插一刀,會疼。插一千刀,就麻木了。
就在這時,又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姜時愿凝視屏幕,秀眉微蹙,竟是個陌生號碼。
“禧兒,我這里來了個電話,我先接一下,等會兒回給你?!?/p>
她切斷了蘇禧兒的電話,轉(zhuǎn)而接起了陌生號碼來電:
“你好,哪位?”
“請問,是姜時愿小姐嗎?”
那邊,男人聲線磁性貼耳,如清冽的冰塊滑磨過水晶玻璃杯壁,亦撩過她的耳膜。
姜時愿頓了頓,回應(yīng),“是的,我是姜時愿。請問你是……”
“我是傅宴斯的父親,我叫傅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