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驚淮蟄伏在挺括西裝下的胸膛劇烈起伏。
下一刻,姜時愿便看到男人冷感的唇瓣微動,無聲地吐出兩個字:
休——想——!
姜時愿呼吸一窒,像被捏住了咽喉。
“奶奶!您瞧瞧姜時愿的嘴臉,她真是冥頑不靈,不知悔改!”謝悅汐氣憤地咬牙,恨不得把姜時愿嚼碎。
老夫人實在聽不下去了,急得喚了謝驚淮的小名:
“淮哥兒,快帶你媳婦上樓去!有什么事你們兩口子關上門說!”
明顯,還是維護姜時愿的態(tài)度!
“是,奶奶。”謝驚淮一把攥住了姜時愿的細腕。
林芷歆盯著男人青筋鼓脹的大掌,從心尖酸到舌尖。
“呵……清清白白?我就知道你會狡辯,不見棺材不掉淚!”
謝夫人又拿出一張照片,像亮出殺手锏似的,發(fā)狠地拍在茶幾上,“如果你跟這個姓葉的什么都沒有,他為什么會陪你去看婦科?!
這么私密的事,你不找驚淮陪你去,反而讓別的野男人陪著,你不是跟他有染是什么?不是心里有鬼又是什么?!”
老婦人身子一震,“婦科?!阿愿,你……到底得了什么???”
謝悅汐瞥著姜時愿,嫌惡到了極點,“還能什么病?跟野男人茍且染上了臟病唄?!?/p>
“姜時愿,你為什么要跟他去那種地方?!”謝驚淮鳳眸緊鎖著她,嗓音暗沉寒徹。
姜時愿煞白的臉色更是襯的雙眸猩紅如染血,卯足力氣扭動吃痛的手腕:
“跟你沒關系,你放開我!”
如果說,剛才謝驚淮只是懷疑,此刻已然是信了七成,眼底戾氣漸濃:
“呵,你還真是每天都在震撼我的三觀,刷新我的下限!”
“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誰在乎?!苯獣r愿確實不在乎了,她心如死灰。
甚至,一心想借坡下驢,跟他速斷!
男人盛怒,眉骨狠跳,卻沒松開她。
林芷歆看著他們焦灼對峙,緊捏裙擺,心里急得冒火。
姜時愿的奸夫已經(jīng)舞到驚淮哥臉上來了,她本以為以驚淮哥的脾氣,會當眾狠狠抽這賤人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