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時愿的奸夫已經(jīng)舞到驚淮哥臉上來了,她本以為以驚淮哥的脾氣,會當(dāng)眾狠狠抽這賤人一巴掌。
可為什么,感覺兩個人還在拉扯?
都到這份兒上了,驚淮哥還要這個臟女人干嘛?
快離婚?。?/p>
“驚淮,原本這是你們兩口子之間的事,該是由你這個當(dāng)丈夫的來做決斷。我也是看在姜小姐給咱們謝家開枝散葉的份兒上,才想給她留點(diǎn)兒最后的體面,不想鬧得太難看?!?/p>
謝夫人一聲哂笑,精妙細(xì)畫的眼睛透著陰鷙的謀算,“但,姜小姐你這不知悔改,偷了情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態(tài)度,實(shí)在是看著讓人發(fā)指!
我黎雪樺只有驚淮這一個兒子,從小我苦心栽培,千尊萬貴地?fù)狃B(yǎng)他長大。我兒子是天之驕子般的人物,不是你可以這樣玩弄、作踐的!”
姜時愿此刻額頭又燙起來,身子發(fā)虛,脊背卻仍是秀直不折。
在謝夫人眼里,謝驚淮是金疙瘩,是高貴不可褻瀆的天子。
她呢,只是一個生育工具,只是使盡辦法想把她蹭掉的腳下泥。
“秦釗,把東西拿出來,給老夫人和大少爺瞧瞧。看看咱們謝家的大少奶奶,到底有多清白!”
“是,夫人?!?/p>
站在暗處的秦釗似蝙蝠般又走上前,將一份文件遞到謝驚淮面前,“大少爺,這是從少夫人就診的京市一院調(diào)取出來的,少夫人的就醫(yī)檢查報(bào)告,請您過目?!?/p>
姜時愿愕然瞠目!
像心底深處被鑿穿了一個窟窿,灌滿了刀子般的寒風(fēng)。
看到白紙黑字的剎那,謝驚淮深抽了口氣,刀刃般的腮骨滾著肉,狠狠一絞。
“流產(chǎn)?姜時愿,你懷孕了?”
謝驚淮黑眸與她對峙,一字一重地質(zhì)問,“孩子,是誰的?”
姜時愿勾唇,冷笑,明眸皓齒的漂亮,目光卻銳利地扎在他眼底。
任何正常的丈夫,第一時間只會認(rèn)為妻子的孩子是自己的。更何況他們并非無性婚姻,雖然房事不頻繁,但也并非沒有,加之老夫人催得緊,一心想讓她給謝家再添子嗣。
所以,哪怕已經(jīng)有了曈曈,他們每次過夫妻生活,謝驚淮也是從不做措施。
可面對所謂“證據(jù)”,這男人竟想都不想,就懷疑她懷了別人的種。
果然,他對她的人格——
持續(xù)懷疑,永無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