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時間里,陽春悶聲不響的,不時悄悄看他一眼,每每飛星看回去她便立馬移開目光,也不說話。
飛星疑惑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想著陽春真人也是未經(jīng)人事的處子,盡管心思活躍,但四處皆是肉體纏綿,總歸是會害羞的。
兩人又在樓苑間走動了少頃,也未發(fā)現(xiàn)什么特別之處,飛星便以時間一長恐遭人發(fā)現(xiàn)為由,提議該回去了。
陽春這次沒有反對,乖乖跟著他離開了。
兩人回到禁制前,陽春終于開口嘟囔道:
“這不是一無所獲嘛……”
飛星想了想,安慰道:“此番觀摩到不少新奇畫面、玩法,也算長了見識?!?/p>
陽春一時語塞,白了他一眼,轉頭看向這外表光鮮的瓊樓美苑,嫌棄地搖了搖頭。
出了禁制,淫穢之聲驟然消失。
四野幽靜,一片安寧。
在步入幻陣時的一瞬間,飛星忽然回頭看了一眼。
陽春轉身問道:“怎么了?”
飛星眉頭一皺,體內(nèi)仙魔二氣同時震顫了一瞬,一抹古怪的感知在仙識邊緣一閃而過。
“好像……”
因為只是一瞬,他有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感知到了什么東西。
陽春挑眉道:“你不會還戀戀不舍吧?”
飛星沉默片刻,搖搖頭。
兩人進入幻陣,就此離去。
幾息之后。
一襲黑袍出現(xiàn)在兩人所處的位置附近。
剛才好像有人……錯覺嗎?
這人看向不遠處的幻陣,感知片刻后消失離去。
……
兩人回去的時候,廣剎正站在大堂門口。
也不知她是在等飛星或是陽春回來,還是正巧出來。
盡管陽春解釋著自己只是出去透了透氣,但依然被她關進了房間里,設下幾道隔絕外界景象的禁制,這下窗戶便形同虛實了。
陽春秉持著將功補過的心態(tài),將自己跟飛星在那幻境后的所見所聞說了出來。
廣剎聽了之后,雙眼一瞇,說道:
“所以是你帶頭進去的?”
陽春小臉一亮,自豪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