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咋地了。
曹絨花邁出去的步子都有點想折回去了,老太太一天天的不消停。
卻不想,潘老太已經(jīng)瞧著她了。
立馬把人叫了過去。
“絨花啊,你可是起了,快過來跟你娘坐著,我去灶房里頭瞅瞅去。”
等潘老太進了灶房里頭瞧不見人了。
曹絨花不解,“大早的咋了又?”
“咋地,沒臉了唄?!?/p>
苗老太瞇著眼兒,哼著曲兒,慢慢悠悠的說起了這事。
村子人愛嚼人舌根子,昨個兒潘家的事兒鬧得那么大。
可不就是今個兒村民們嘮嗑的中心嘛。
“你聽說了沒有啊,潘老太那事兒干得笑死個人咧。”
“我起來大早就聽了一耳朵,不曉得真的假的呀。”
“真的咧,我跟你說。。。。。。”
潘家村東頭有一小片兒空地兒,這有個水井,整個潘家村的村民們吃水都得來這兒打。
幾個圍著花頭巾的大娘嬸子們拎著桶,一臉八卦的嘮著我知你不知的事兒。
“也不是潘繡花編排,我咋記著絨花娘家確實不咋地,吃口飯都費勁兒的咧?!?/p>
“那是以前,前幾年那可不嘛,誰家光景好呀?!?/p>
“過年的時候我就聽滿子說,他媳婦兒娘家在縣里頭賣兔子肉咧,人還給拿了一兜子來,那潘繡花能不清楚?”
裹著碎花頭巾的大娘一臉認真的說道。
言辭懇切,好像這事兒就昨天發(fā)生似的。
給她記得真真切切。
另一個嬸子不信,撇了撇嘴,“瞅把你記性好的,多久的事兒了都,凈瞎掰?!?/p>
“這我也知道,真有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