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也知道,真有這事兒。”
另一個媳婦兒嚷嚷著,“滿子還給了我家皮猴兒一塊糕點,猴崽子吃了還嚷嚷著想吃,我想著糕點得多貴呦,哪成想隔天兒我家那口子就買了那糕點回來,才幾文錢,好吃著咧。”
“咱這些外人都知道,你說潘繡花她能不曉得?!?/p>
“她就是故意的,揣著明白裝糊涂想跟人要東西?!?/p>
“這回人來打她臉來了吧,哎呦這要是我,臉都要臊沒了,就擱屋里頭待著可是不出來?!?/p>
“咋地了,咋地了,潘嬸兒家啥事???”
一個年輕小媳婦兒問,眼亮晶晶的。
“你昨個兒沒去看熱鬧去?”
“沒,我昨個兒去縣城去了。”小媳婦兒這話落下,旁邊的大娘們一臉‘你可是錯過了好戲’的遺憾,隨即唾沫星子開始橫飛。
“啥!蓋房子用得都是老大媳婦兒的嫁妝!”
“可不嘛,姓寧那小妖精自個兒說的,潘繡花都沒話說,心虛著咧?!?/p>
一個中年媳婦兒唾了口唾沫,說得口干舌燥。
“我就說潘嬸兒咋這么好脾氣,進(jìn)門都十多年了沒開懷,還不說把人休了?!?/p>
說著,嗤笑了起來。
“擱縣城開鋪子能咋地,不就是賣點胭脂賣點桂花油,肚子不爭氣連個娃都揣不上,掙再多銀子頂啥個用呦?!?/p>
“還不是舍不得那白花花的銀子,再娶一個可娶不上這樣的了?!?/p>
另一人說著壓低了聲,“每個月都給不少錢咧,要不擱哪兒頓頓能吃上肉?!?/p>
“要是我兒攤上這么個祖宗,我可不供著,寧可頓頓吃野菜也得把人休了去?!?/p>
“哎呦,我前個兒還聽你家兒媳說兩吊錢丟了,最后找著沒?”
“她丟錢跟我有啥相干?!?/p>
說話的婆子急眼了,她越急越顯得心虛。
旁人瞧著心里嗤笑,凈說嘴呢,誰不知道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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