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脫掉睡裙,從壁爐上方的儲物柜里拿出一副新的細卷尺。
雪幕和飄窗是天然的屏風,倒映出美人凹凸有致的裸白胴體以及她身后繁復的宮廷設(shè)計。
一副孤芳自賞的淫相。
她隨手斂過素描筆盤起長發(fā),再用纖細手臂托住兩只渾圓雪乳,不堪重負地調(diào)整幾次后,才成功用卷尺勉強量出尺寸。
接著量小腰最窄薄處,卷尺反復收緊,尾部甚至都垂落到地毯上,脆弱殘破的美感。
最后是臀部。
這處如同剝了皮的極品水蜜桃一般,線條豐潤,臀肉白如酥玉,在靠近股縫的位置漸變成為俏麗的粉紅,彈軟至極,幾乎能沁出玉露來……
然而,美人似乎對自己的身子頗為失望。
嘗試了三五次,卷尺始終都無法完整繞臀一圈,明顯是太短。
“怎么又大了…”她自怨自艾道。
阿姨有急事回家后,便沒有人提醒她做這些事,現(xiàn)在一量,倒是有些讓她無措。
她沒有買到過合適的內(nèi)衣,只能自己縫制,可夏天做的那幾件荷葉邊奶兜已經(jīng)無法再穿,新的又還未做好,故此這幾周她都真空上陣。
不過幸好現(xiàn)在是冬天,披上裘衣之后身型臃腫,別人也發(fā)現(xiàn)不了。
時芙習慣了這樣的僥幸心理,也因此喜歡冬天。
她收起卷尺,偶然瞥到奶溝的上緣有一道紅痕,并沒有在意。
不過這顏色,倒是讓她聯(lián)想到自己的胎記。
接著,美人扶穩(wěn)飄窗彎腰,低頭仔細觀察小腹。
并非這樣瞧得更仔細,是因為她的乳兒太大,站著低頭的話,根本看不見自己的小肚皮。
平坦的下腹,胎記圖案一年比一年明顯,她尋思著要找個時間做手術(shù)去掉。
不好看。
都說胎記生的位置有特殊寓意,她并不覺得這處有甚特別。
換完睡裙后,常笛碰巧打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