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完睡裙后,常笛碰巧打電話來。
“時總,有兩個好消息?!?/p>
“你說?!睍r芙擺弄著墻上的孔雀羽。
“陸沅答應參加總裁的面試了,”常笛興沖沖道,“就是財經(jīng)新聞上的陸沅?!?/p>
“是么。”時芙記得這個名字。
常笛說,他的商業(yè)洞見實在厲害,足以讓公司起死回生。
“第二個好消息是,傅濯也來自薦應聘了!”常笛興奮不已,“時總,你肯定認識傅濯吧?就是傅氏財閥的傅濯。”
“不太認識,”時芙對窗外之事無比生疏,“他來做什么呢?”
常笛聽出時芙對這兩個男人的態(tài)度都比較高冷,連忙緩解氣氛:“咱們公司不是新獲了三項專利嘛,正好都是傅家未來重點投資的領域,也不奇怪傅濯感興趣了。而且,人家不是都說演員帶資進組?傅濯簡直是帶資進公司,給咱們送錢來了,您應該高興才是!”
“你誤會了,”時芙失笑,“我很高興,但我是真的不認識他們,問問來頭罷了,沒有其他意思?!?/p>
“那就好,”常笛放心,給她下指示,“明天我就會組織面試,您也來公司把關?!?/p>
原以為時芙會立刻答應,沒想到她卻推脫起來。
“明天應該不行?!?/p>
“那后天?”
“后天也不行……”
“時總,”常笛急了,嫌她不識趣,“那可是陸沅跟傅濯,多少搶手的人物,不早點安排面試的話沒準人家就不干了?!?/p>
“…下周一?”時芙妥協(xié)。
其實她也有難以言說的苦衷。
在去公司以前,她要重新趕制一副尺寸合適的束胸衣和束臀帶。
否則,乳球會把上衫擠爆,屁股會把下裙撐脫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