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時芙懶懶地應下,“一定要在美國上市?”
“既然有最好的,何必再找次品,”男人哂笑,以指腹薄繭狎玩她的乳尖,“等到上市手續(xù)完成,阿沅會接受政府的聘用,升任檢察長?!?/p>
“檢察長?”她蹙眉,“陸沅不是在央行么?”
“那是他自己掙的,如今也該代表傅家了,掩人耳目,在政府做我的內應。“
這話自傅濯口中而出,倒是符合大哥的身份,多幾年閱歷,將一切安排得天衣無縫。
時芙卻鉆了空子。
“既然你和陸沅的血親關系是秘密,”她撥開他的領帶,笑意妖嬈,“也不知賣給記者能值多少錢。”
見妖精打起威脅自己的注意,男人緊了緊手上的力道,錮住她的腰肢警告:“你不會想知道的?!?/p>
時芙沒有別的辦法,繼續(xù)要他答應一件事:“我爸爸媽媽快要回國了,我和你,還有陸沅的關系,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
傅濯的眼中閃過一絲危險。
“如果交換不行,”時芙心跳紊亂,“那也不要亂來……”
“看你的表現(xiàn)?!蹦腥藨C笑。
時芙不放心也得放心,這是她選擇先來找傅濯的動機。
對付一個總比對付兩個容易,她不可能說服陸沅,只能先從傅濯這里下手。
但她的希冀很快破滅。
遙控啟動,黑絨窗簾似幕布般朝兩側退去。
陸沅的辦公室是另一種格調,灰白線條,冰冷簡單。
就連玻璃墻正下方的寵物洞,似乎也是線條的一部分。
傅濯舉起手機,免提通話已經進行了二十多分鐘。
“聽見了么,”他和陸沅隔空對視,話又像是對她說的,“看你的表現(xiàn)?!?/p>
聞言,時芙的心涼了一半。
“當然聽見,”聽筒里傳來陸沅的狂妄,“大哥,你要她的嘴還是嫩逼?”
傅濯盯了她一會。
紅唇失色,瀲滟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