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唇失色,瀲滟不甘。
她好像也不在乎自己落了下風(fēng),一次兩次地陪他們周旋,再給他們賠罪,幽怨又妖媚。
前戲也不用做了,一切都是水到渠成,雄性的征服欲到位,雌性的示弱誘惑也到位。
“嘴。”他道。
寵物洞離地面有些距離,提前鋪了厚絨絨的軟墊。
鬧性子的矜貴貓咪被男人抱到洞口,后爪腳踝也被捏著往對面送。
腳踝纖細(xì)脆弱,怕是稍一用力就要折斷。
“我不要過去!”她扒拉著軟墊求饒。
“你是不用全部過來?!标戙涑端齼苫兀钡讲AЦ粼谒难屯O?。
過分潔凈的玻璃屏障堪比鏡面,也像又一處情欲的斷頭臺,將美人攔腰斬斷,分給兩個男人共享。
第一處,是他和她在酒店縱情的那夜,傅濯闖進(jìn)房間,猝不及防直接目睹了一場活春宮,隨后他就被關(guān)進(jìn)玻璃門浴室,眼睜睜看著她給傅濯打奶炮,后槽牙都快咬碎;
第二處,是在原先辦公室的那天下午,他為了報復(fù)就把她蒙起眼睛抵在玻璃墻上操到失禁,他是故意操給傅濯看的,看著傅濯失控,把正在燃燒的雪茄摁進(jìn)她水淋淋的嫩逼里,瘋狂程度比起前一晚的他有過之無不及。
腥風(fēng)血雨,大打出手,什么都有過了,斷頭臺的刀也磨鈍了,對她的狂熱愛意直接將玻璃鑿出個洞來,省得再大費周章編理由出去開會,外人都只當(dāng)辦公室里在一對一開會探討,誰能想到是一對二的偷歡茍且。
“忍幾回,嗯?”傅濯勾起她的下巴,“玻璃墻做成推拉暗格要重新設(shè)計,太久了,我們等不住?!?/p>
當(dāng)然,這是哄她的說辭。
軟墊的高度明顯是設(shè)計過的,時芙塌腰跪著,稍一抬頭便將他的陰莖含入口中。
而從陸沅的視角看,只有美人雪白飽滿的大屁股露在墻洞外面,像是精心制造的性愛娃娃被鑲嵌再墻上一樣,紅艷艷的嫩穴一顫一顫地在等待雞巴的臨幸。
“操,墻上長出來的屁股,看著就欠肏。”男人忍不住爆粗。
被陸沅猛插進(jìn)入的瞬間,時芙的淚水和蜜水同時流了出來,雙手胡亂地?fù)钢泬|,想撓一撓跪疼的腳踝,可是屁股被卡在墻洞里,她只抓到冰涼的玻璃,唯有露著嫩逼被陸沅操干,赤裸飽滿的臀肉拍打著玻璃墻。
“嗚嗚……啊……”
她的求饒沒有回應(yīng),陸沅也聽不見。
此刻,遠(yuǎn)處的衣裙口袋里,卻傳來手機震動輕響。
“小芙不要想別的好不好?”傅濯撫過她冷艷的容顏,“只要乖乖翹起屁股給我們肏就可以了?!?/p>